張無憂擊退王天剛的飛劍後,一麵用調用生的能量修複身體損傷,一麵在心中回顧對天地之力使用的感悟。
“這種力量,非常強大,可惜我此時的修為,不可能無節製、無限製的使用,要想更好的運用掌控這種力量,必須提高修為,或者增加生的能量。”
“現在不是思考時候,還是擊敗王天剛,看看那些長老們,所為何事?”
雖然王天剛對張無憂的反擊,無法理解,一時陷入錯愕中,但他畢竟是震傳弟子,半步先天,心智異於常人,迅速恢複冷靜。
“此人戰力已經與我不差上下,當下唯一戰勝他的希望,就是憑借我豐富的實戰經驗。”
王天剛再次把赤色飛劍向他斬去,仔細觀察張無憂的動作招式,期望從中找到破綻,一舉擊破。
兩人再次遊鬥在一起,張無憂的經驗的確不足,幾次險象環生,好在他身體強橫,彌補缺點,王天剛隻能憤恨不已。
王天強站在閣樓之上,望著王天剛與張無憂的搏鬥,眉頭緊鎖,即使兩人打成平手,也毫無意義。
被一個煉氣期的弟子,逼成這樣,王家的名聲,必然受損,而他也會踏著王家的名聲,成就他的威名。
身為王家當代弟子的領袖,甚至未來王家的支柱,這種結果,他不願看到,也不願讓它發生。
這時,一位弟子輕聲的走上前來,低聲說道:“師兄,我查過了,執法弟子收到翟長老的通知,不許他們插手,黃依依和我們之間的糾纏。”
王天強冷哼一聲,“我就知道,這裏有古怪,我們王家那位長老在下麵?”
“據李長老的弟子說,是三長老,黃承天長老也在暗處,好像那些長老有些約定,具體是什麼,師弟打探不出來。”
“以三長老性格都沒有阻止,看樣黃承天在用黎陽山那件事做要挾,不論你們打的是什麼主意,鬧到我王天強的門前,不能就這樣算了。”
“你下去吧,我去會會那小子。”
“師兄,怎勞你出手,天剛師兄可以解決。”
王天強嘴角上翹,冷笑道:“平手麼?我們王家要的是勝利,不是平局!”
說道這裏,氣勢瞬間淩厲起來,沉聲道:“多少年沒有出手了,不僅這些弟子把我忘了,那些長老,也有些淡忘了,就讓你們看看,我王天強有何樣的實力。”
那名弟子立即奉承笑道:“能夠看到師兄出手,萬分榮譽。”
王天強臉色一本,喝道:“哼!蠢貨,如果你們爭氣,我需要出手麼,看樣對於你們這些弟子的管教,過於鬆懈了,此事過後,必定向老祖建議,對你們必須嚴厲管教。”
那名弟子立即誠惶誠恐,說道:“師兄教訓的對,有你們三位師兄頂著,我們的確有些鬆懈了,從今以後,定會勤加修煉。”
王天強禦劍來到廣場上空,說道:“天剛,你退下。”
張無憂,王天剛看到王天強出現,立即分開,聽到他的吩咐,王天剛滿臉不甘,但是他又無法擊敗張無憂,隻能恨恨的哼了一聲,向外走去。
王天強收回飛劍,從空中一步步的向下走去,懸空飛行,空中踏步,先天能力,而他卻沒有利用任何秘法激發潛能,就隨意的做出。
張無憂雙眼收縮,毛孔緊閉,全神貫注的望著一步步走下的王天強。
廣場圍觀的弟子,全都鴉雀無聲,目不轉睛的看著王天強。
不僅如此,那些在暗中的長老,神情也凝重起來,尤其王家三長老麵露譏諷,看向黃承天。
黃承天沒有任何言語,不過神情中的苦澀,反映出他內心的不平靜,王天強不輸於他,隻要他突破先天,距離就會立即拉開。
王天強僅僅用走路的動作,就鎮住了全場,不愧是開陽峰的天嬌之子,真傳弟子的領軍人物。
張無憂望著王天強的走動,突然感到他的心髒竟然隨同王天強的走動而跳動,瞬間心神劇震,連忙扭過頭去。
但是,那種跳動的頻率,絲毫沒有變化,而且越來越強烈,感覺隻要王天強稍稍加重腳步,他的心髒就會破裂。
張無憂立即恢複心神的寧靜,緊緊守住本心,同時把那股生機能量,調入心髒之中,利用心髒的強大機能,擺脫那種頻率,慢慢恢複正常。
王天強眉頭微皺,輕笑一聲,有些意思。
張無憂眼中浮現厲光,心中燃起怒火,如果不是他心髒被改造的極為強大,已經破裂受傷。
王天強是強大,而且非常強大,僅僅一個走路動作,就給他帶來這樣的危機,比他遇到過的一些先天長老,絲毫不弱。
雖然,那些先天長老給人一種融入天地中的感覺,但是,王天強身體周圍也有大量天地之力在激蕩,隻是被一層微弱的薄膜阻擋,那個阻擋隻要輕輕一撕就可被破開,進入先天境界中。
張無憂緊守心靈,瞬間思索,尋找破解之法,更是通過對三人的接觸,尤其是對他們身上散發出的天地之力的感應,加上他的見聞,隱隱得出突破先天要經曆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