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鳳清竹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鳳凰何須多禮,快快請起。”安陵帝親昵的喚著他的字,快步的從椅子上走過去將他扶起。
宮內的人見了,各個都羨慕鳳清竹被安陵君的禮遇,哪怕是安陵帝的親兒子,親女兒恐怕都沒鳳清竹這種被安陵帝親自扶起的待遇了。
“鳳凰出門時日居多,朕甚是想念啊。”安陵帝笑眯眯的看著鳳清竹手裏頭帶著的幾本孤本,眼裏竟是驚豔之色:“鳳凰又在外收集了不少的孤本啊。”
“托陛下的洪福。”
“好好好!!!來人啊,上茶,賜座!”
“是。”
太監跟宮女上好了茶,也安排好了鳳清竹的座位,安陵帝手裏頭拿著孤本,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趕著宮內的太監宮女出去:“朕與鳳凰要談論這得來不易的孤本,你們都退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是!”
安陵帝的一聲令下,宮內的其他人立刻散去,從外頭把門關的嚴嚴實實的。
宮內的外人已經不見了,安陵帝退去了偽裝,那得來不易的孤本連看上一眼都沒再看的隨便放在一旁。
“鳳凰,你這次的豫南之行如何?”
“回陛下,以微臣長時間的查訪,以及清風明月樓的消息得知楚國公主的死因,其實是與東遼有關。,”
“哼!果然如此!”安陵帝忽而大怒,又怕外頭的人聽見,隻能悶聲低嗬:“為了挑起我西京與楚國之戰,東遼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其實臣還查明,朝內有人與東遼勾結,所以才使刺殺和親公主的事進行的滴水不露。”
安陵帝聽後,橫眉一豎:“是誰如此大膽?竟然敢通敵叛國!?”
鳳清竹不言,隻是從袖口之中掏出一封信來,安陵帝拿出來一看,剛看第一個字,他就認出了對方的筆跡:“是……是豫南王況奉儀?!”隨後迅速的一目十行,將信紙上寫著的內容看的清清楚楚。
看得清楚了,安陵帝火上心頭,身形顫抖,手裏頭拿著的信都快要不穩了,臉色被火氣憋的通紅,看著真像是馬上就要厥過去似的。
鳳清竹故作關心,寬慰道:“陛下何須動怒?這錯原本就是那人犯下的,與陛下何幹?何苦要為難自己的身子呢?再者,事已至此,動怒也是解決不了的啊,何不細細想想,將來如何?”
鳳清竹的幾聲寬慰確實有用,安陵帝覺得腦仁兒又開始變得明朗起來了,大大的喘了幾口氣,臉色又恢複正常:“鳳凰說的對,說的對,朕不氣……不氣……”
鳳清竹一看,臉色也跟著安陵帝緩和而來,心中思忖道:要死也不急著此時。
“可惜……”安陵帝歎道:“可惜為了撫平楚國的怒火,保衛楚國公主安全的陳將軍他……”人已去世,悲憤無望,安陵帝便尋求鳳清竹的意見:“鳳凰,這事你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