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常勝身邊的小廝尖聲道:“你算哪門子的東西?端瑞王的人,你也敢動手?!”
況青本人是比較欽佩端瑞王的,一聽這常勝竟然是端瑞王府裏的,更是火氣大勝:“你好歹為端瑞王府之人,竟然欺淩弱小!真丟那端瑞王的臉!”
常勝眯著眼睛,殺意盡顯,站在況青身邊的小廝一聽對方是端瑞王的便冷笑出聲來。
“端瑞王有什麼好怕的?我家公子的叔父還是豫南王呢!”
這端瑞王與豫南王世仇已久,現雙方都報下名號來,新仇加舊恨,就開始打起來了,況青見那常勝高高在上,心中火氣一起,便劈劍砍了常勝座下的馬匹一刀,常勝的馬受了驚,撩起前蹄來,常勝一時沒注意,便整個人掉下馬來,常勝身邊的小廝,連忙跑過去扶著常勝起來,順便悄悄的在他那脊椎上迅速的刺了一針,又拔了下來,常勝隻覺得後背被摔的生疼,對那小小銀針的疼痛,一點也沒覺察出來,隻覺得胸口的那火氣大盛,也掏出了自己的佩劍跟況青打了起來。
況青雖然練過劍法,但武功跟常勝比起來實在是太弱了,三下五除二的就被常勝摔倒在地了,常勝莫名其妙的就覺得火大,一看況青這樣,又想著絕對不能饒了他,便抓住況青的衣領,朝他臉上跟胸口上打了好幾拳。
豫南王府的下人一見況青被常勝打的暈了過去便大吼:“打死人了!打死人了!青公子被端瑞王府的人給打死了!”
常勝被這一大喊,徹底的把他喊醒了,再一看受傷抓著的奄奄一息的況青,冷汗也跟著逼出去了,立馬鬆開了況青,騎上馬匹,跟著一群下人,灰溜溜的跑了。
常勝知道這次自己糊塗大了,竟把況奉儀的侄子給打成那個樣子,急急忙忙的回到了端瑞王府,去見端瑞王,等著他幫忙。
端瑞王一把年紀了,等到聽完常勝所說的一切,立刻怒火攻心,差點沒喘過氣來,常勝一見,立馬撫著端瑞王的胸口,哭喊道:“老太爺,身體為重啊,身體為重啊!”
端瑞王清醒了,一個巴掌就打向常勝的臉,怒斥道:“身體為重個屁!我早就說過讓你別一天到晚的惹是生非,這下到好,在端瑞惹事生非也就算了,跑到京畿來,你還打人了?而且!打誰不好?竟然打那鬱南王府的人?你活膩了就活膩了,拉我們下水幹什麼?!”
常勝知道自己沒理,也錯了,趕忙跪下來磕頭認錯:“我本來也是不想打那麼狠的,可是不怎麼了當時就像是鬼迷心竅了似的,就是想打他,狠狠的打他,大概……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吧?”
端瑞王不聽還好,一聽火更大了,直接踹了常勝一腳,正好踹到了他的心口處:“我讓你喝酒!讓你喝酒!”罵歸罵,他首先也得知道常勝打的到底是豫南王府的什麼人,便問:“你打的是誰?”
“我也不知道,隻聽那小廝說那人是豫南王的侄子,又叫他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