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魏英歌的關係是最好的,而如今,她卻陷害魏英歌偷東西,雖然這不是她的錯,可是……這以後讓她還如何做人啊。
“吳總管。”魏英歌又開了口,吳悠德道:“什麼事?”
“俗話有一句,叫做賊喊捉賊,我是不知道我跟醇香到底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害的她這麼冤枉我,但是既然從我這裏沒搜出來,這會不會是她的轉移視線的計謀呢?”
吳悠德一聽便明白了,立馬讓醇香把她櫃子的鑰匙拿出來,醇香的耳根子都臊透了,隻能把自己的鑰匙拿出來,鄭媽媽接過鑰匙,把她的櫃門打開來一看,便一眼就看到了吳悠德的戒指,正正大光明的躺在醇香的衣服上。
“這……”
“我……”醇香一見,便知道她這次就算是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了,連忙說:“不是我!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吳悠德怕事跡暴露,一個巴掌的就甩在了醇香的臉上,用力極狠,牙齒都被打掉了好幾顆。
醇香勉強站住,整個人都懵了,吳總管立馬吩咐:“來人啊!醇香公然的在府內偷東西,實在是罪無可恕!拖下去打她二十大板,在關進柴房!打!”他咬著牙,每個字都帶著狠勁:“給我狠狠的打!往死裏打!”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人!讓她放個東西都不會放!反而還被魏英歌反咬一口!
醇香被人拖出去狠狠的打了板子了,聽說是真的打的半死不活,比上次魏英歌打的還要狠。
吳悠德見醇香被拖出去打了,剛鬆了一口氣,誰知道這事竟然還沒完,魏英歌可還記得,當時搜她身跟搜櫃子之前,吳悠德說過的話。
“吳總管,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是你說的。”
魏英歌用語言提醒著吳悠德跪地磕頭認錯的事,一下便痿了。
“是,我是說過。”
“所有人都可以作證的,這可不是我逼著您跟我認錯的。”
“是……”
“那該跪下磕三個響頭再道歉了吧?還是當著所有人的麵。”
魏英歌步步緊逼,分毫不讓,吳悠德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去了,認命的垂著頭。
就在魏英歌住著的下人屋子外麵,吳悠德當著所有大廚房下人的麵,跪在魏英歌的麵前,給她磕了三個響頭,還說。“都是我的錯,誤會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魏英歌自始至終都噙著嘴角冷眼旁觀著,心裏默念道:“吳悠德,先不要高興的太早,這隻是第一步而已。”
寒冬臘月,柴房內濕氣很重,更是冰冷刺骨,醇香被打完之後就被行刑的人,隨便扔在地上不管了。
她渾身上下都痛,像是馬上就要死掉了似的,被吳悠德打的那巴掌,導致口腔內的傷口還沒恢複,還在流著血,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她明明偷走了魏英歌的鑰匙,把那戒指放在魏英歌的櫃子裏的,為什麼最後那戒指從魏英歌的櫃子裏消失不見,反而還跑到了她的櫃子裏頭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