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泥鰍……你……”醇香抬起眼,很是好奇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絕對不是普通的一個奴婢罷了,不管是骨氣,手段,還有那隨時隨地,可以更改臉色的本領。
“我是什麼人?”魏英歌想了想,笑了笑:“一個極端自我主義者罷了。”隨後她又說了一句,醇香根本就聽不懂的話。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情分這種東西,是最要不得的。”
話以至此,魏英歌已經沒有了再繼續留在這裏的理由,轉身便走了。
在她的身邊,不會再有第二個容翊,永遠不會,無論那個人,對她有多麼的好。
“還有……”回房間睡覺之前的路上,魏英歌停了下來,朝著離自己四十五度角的房頂上看去,她敢肯定,一直都在觀察她的那個人,絕對是鳳清竹派來的,自從上次在樓外樓鳳清竹說出她作弄陳媽媽與吳悠德的事情之後,她也就對自己的周圍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力。
真是……不管在哪裏,都不能掉以輕心啊……
府內的別人也就算了,她一個小小丫頭罷了,鳳清竹也專門找人來盯著她?那個人是什麼意思?他到底想從她的身上找到什麼可以利用的東西呢?
似乎一切的謎團都在鳳清竹的身上,那麼……鳳清竹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把她叫回樓外樓呢?
魏英歌甩了甩腦袋,幹脆什麼也不想想了,直接回屋睡覺去了。
房頂上,一直趴著的文靜生,感到魏英歌徹底的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剛剛魏英歌往他這邊看的時候,他的冷汗都差點沒掉出來。
嘖,真是小看了那個魏英歌,以為她隻是一個小小的丫頭罷了,就沒敢藏的那麼深,誰知道竟然還是會被她發現了,看來以後還是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
心裏頭又在埋怨鳳清竹,他一個暗衛,保衛的就是鳳清竹的安全,雖然時常也做什麼蹲牆角的工作,但那鳳清竹幹嘛非要自己蹲魏英歌的牆角啊?!
難道這魏英歌是什麼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實際上根本就不想外表看出來的那麼膚淺?是個什麼世外高人?深不可測?
不……最深不可測的,果然還是鳳清竹啊!
樓外樓,鳳清竹的書房內,因為前段日子的大病一場,導致很多清風明月樓那裏送來的消息跟信件都擱淺了,難得身體恢複了健康,他迫不及待的就開始恢複往常了。
今天廚房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那個鄭媽媽明麵上是鳳振曉的人,實際上卻是他的,他便很好奇的派文靜生去跟蹤魏英歌去了,看她深更半夜的時候打算做什麼。
文靜生跟蹤完了,立刻敲門進入向鳳清竹報告魏英歌今夜的所作所為,包括魏英歌跟醇香倆個人的交談,也一五一十的全部說清楚了。
鳳清竹聽到小白花的時候,眉頭稍微的挑一挑,文靜生看著鳳清竹的臉上毫無表情,但從細微的肢體部分還是看出來鳳清竹的心情不錯,想著是魏英歌的一番言論讓他變得高興了,到也覺得魏英歌有了另外一個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