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止一次跟您說過,那個人容不得的,現在好了吧?鬧出這種齷蹉事情來,我看這事誰也不怪,就怪那個吳悠德!”
司馬卓文聽了,心情卻一點也沒有大好,她總覺得鳳羽情的這番話,是在意有所指,誰不知道這吳悠德是她的人?
司馬卓文繃著一張臉反問:“所以你現在是來教訓我了?”
鳳羽情低著頭道:“孩兒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在我的麵前提吳悠德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我的人嗎?”
“就是因為那吳悠德是母妃您的人,所以他才膽大妄為,自己把那大廚房當成了他的封地,母妃,孩兒雖然年幼,但也知道,這麼多年來,你任由那吳悠德在大廚房內為非作歹,就是為了你那小金庫罷了。”
“你!”司馬卓文一聲尖叫道,隨後看了看外麵,見沒人聽得見這才說:“你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都在說什麼?要是讓別人聽見了怎麼辦?”
鳳羽情無奈到想要笑了,誰不知道吳悠德就是司馬卓文安排在大廚房裏,為司馬卓文藏汙納垢的折騰小金庫的?隻是沒證據,又怕那司馬卓文沒實話實說罷了,司馬卓文這麼緊張兮兮的,明顯就是掩耳盜鈴。
“孩兒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一直都知道,不知道的是母妃,你以為別人不知道的事,其實他們的心裏頭都跟明鏡似的。”
“你!”司馬卓文舉起手來,似是想扇鳳羽情一巴掌了,鳳羽情沒閃躲,畢竟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司馬卓文還是沒把手給打過去。
鳳羽情曬笑道:“孩兒是母妃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母妃要是覺得孩兒忤逆了您,您打我便是,何必留著心裏頭的那把火,到時候再把自己給氣病了呢?”
司馬卓文歎了一口氣道:“我以前爭,那是因為我,後來全都是為了凝哥兒跟你,凝哥兒都知道我的苦心,你怎麼就不懂呢?”
鳳羽情道:“母妃,從來都沒有人逼過您讓您去爭,您去爭的東西都是您自己想要的,二哥什麼樣的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我更不想懂,總之,我從來都沒有讓您為我去爭取什麼。”
司馬卓文寒了心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鳳羽情這麼說。
“情哥兒,你知道你那大哥一生下就被皇上破例的點名是世子了,將來不出意外的話,他就是鳳陽王府的王爺了,到時候你跟凝哥兒是什麼?對,現在你們倆個人是嫡親的兒子,可到了鳳清竹當了王爺之後你們倆個人就什麼都不是了,我這不是為了你跟凝哥兒好嗎?想著將來,不管怎麼樣,你們倆個人的身上還有點錢,不至於流落街頭。”
鳳羽情皺著眉頭道:“大哥能當世子,將來當王爺,那是他的本事,我就跟您說實話吧,我跟二哥,哪怕是鳳陽王府的其他庶子庶女們一同加起來,都不比我大哥的一根手指頭,這鳳陽王府,除了大哥以外,您認為還有誰會繼承?二哥嗎?嗬嗬,不是我瞧不起他,就算您把這金山銀山都給他搬來了,他世襲罔替的成了王爺了,這家,也得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