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東西她能解釋,像wifi這種東西她解釋了別人也聽不懂啊!
明明這廂她跟念嬌倆個人說的好好的,另外一邊的豆豆卻在小聲的抽泣著。
“你怎麼了?”
豆豆露出了滿臉淚水的臉:“俺想奶奶了。”
魏英歌心底一軟,揉著豆豆的頭說:“不哭不哭,死者已矣,奶奶要是知道你為了她傷心的話,她也會跟著你傷心的。”
“可是……可是……”
她的安慰好像沒有用,旁邊的念嬌似乎想起了死去的娘親跟妹妹也淚眼婆娑的開始拿著手絹擦眼淚,然後魏英歌遭遇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好好的一個大年三十,念嬌跟豆豆倆個人抱頭痛哭,隻剩下她一個人,眼眶幹澀的,連鬱悶的神色都沒有。
豆豆跟念嬌倆個人還有可以思念的親人,而她卻什麼都沒有。
真正可憐的人到底是念嬌跟豆豆,還是她自己?
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有什麼鬱悶的事,似乎大哭一場之後就全然的不見了,剛剛哭夠本的豆豆跟念嬌的臉上又開始有了過年的氣氛,外麵黑夜降臨了,他們吃完了飯,外頭便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大放鞭炮的聲音。
關於鞭炮豆豆也買了些,甚至還有幾根線香花火,放完了鞭炮,念嬌跟豆豆穿著厚實的衣裳開始準備放線香花火,還給了魏英歌幾根,魏英歌死活也不肯要,不是她不會放,而是她都一三十的大齡女剩女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像小孩子一樣,因為一個小小的線香花火,而高興的手舞足蹈啊!
在鳳陽王府內,念嬌再在鳳清竹的身邊呆著,按照大家閨秀一樣的養著,實際上她的年齡也就隻有十八歲,放在現代,再慘也隻是忙著即將要舉行的高考的高中生,本質上還隻是個孩子,豆豆就更不用說了,一年到頭也就隻有過年這一天,可以不用克扣自己,花點錢找點樂子了。
她冷淡的看著他們倆個人,因為一點點的煙花而興高采烈的樣子,忽而孤寂上了心頭,即使身體再怎麼年輕,心裏頭的心理年齡還是在那裏啊……
終於放完線香花火了,三個人齊齊的又回到了屋子裏的炕上坐著,守著歲,大概是太無聊了些,豆豆在外麵撿了幾顆石頭,又在抹布上畫了格子,他們倆個人開始丟石頭玩了,魏英歌的心裏五味參雜,覺得古代人的生活實在可憐,玩個石頭都能樂的笑逐顏開。
後來豆豆實在是太困了,玩不起來了,但又要守著歲不能睡,便出聲道:“英歌英歌,吹笛子吧。就你經常給俺吹的那曲子。”
“那叫夜曲,告訴你多少遍了,總是記不住,換個曲子吧,大過年的,你又要守著歲,那曲子催眠,喜氣洋洋的日子,我給你吹歡樂頌吧。”
“好呀好呀!”
“歡樂頌?”念嬌笑起來:“這名好,你自創的?”
“我沒那本事,作曲的人叫貝多芬。”
念嬌疑惑起來:“貝多芬?這名字好奇怪啊,是……北方的那些遊牧民族的人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