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掌管清風明月樓的事情,要麼就是要指導魏英歌的寫字。
鳳清竹采取的是斯巴達教育,這幾日魏英歌被他摧殘的有些萎靡,好在心底是有些不服輸的,沒有被他打到,反而還激起了自己的意誌。
早就從學校畢業的年紀,現在又要重頭開始從寫字學起,害的魏英歌有些精神脆弱,她隻知道寫字能夠讓人看懂就好了,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寫的好看。
魏英歌很是吃力的寫著字,望著手腕上掛著的五斤鐵鐲子暗暗叫苦,這是鳳清竹特意給她帶上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下筆有力,手又穩。
更深露重,好不容易抄寫完了《女論語》,魏英歌累的滿頭是汗,轉頭望去,鳳清竹正坐在自己的書桌前,單手拿著書本,腰背挺的筆直的在看書。
魏英歌停了下來,手臂撐著桌子,單手支著下巴,側著身子望著鳳清竹看書的身影。
夜晚的燈光把鳳清竹照耀的很是溫柔,那張俊美無暇的臉,連角度都跟著柔美了起來。
魏英歌不得不承認,他真是漂亮的像是一幅畫,讓人怎麼看都有些看不夠的意思,當然如果性格更好的話,那就好了。
沒電視,沒電腦,沒手機,難道她現在唯一能夠消遣的樂趣就是看帥哥嗎?不過一個帥哥看多了,很有看夠了的趨勢,如果她的消遣隻有看帥哥的話,她還是想能夠多看看其他相貌的帥哥,這樣才不會有審美疲勞嘛!聽說京畿中還有一個大帥哥叫做蘇含玉,也不知道今生有沒有什麼機會,也能一睹芳容。
魏英歌看著鳳清竹看的出神,鳳清竹卻被她看的頭皮發麻,這丫頭……
鳳清竹挫了一個紙團,直接扔到魏英歌的眉心,魏英歌“唔”的一聲,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有些尷尬的抽回了目光。
她隻是擁有正常人的審美罷了,這鳳清竹可千萬別以為她對他有意思,她對他這種腹黑的狐狸男沒興趣的。
“寫完了?”
魏英歌拿著抄好了的《女論語》,乖巧的送到鳳清竹的麵前,鳳清竹看了幾眼,對魏英歌的字,實在是不想多說一個字。
差!
鳳清竹放下紙張,問:“《女論語》第八節,寫的是什麼?”
“訓男女。”
“會背了?”
“會……”
廢話!她都寫了幾百遍了!何止會背!她還會倒背如流呢!
“大抵人家,皆有男女。年已長成,教之有序, 訓誨之權,亦在於母。男人書堂,請延師傅。 習學禮義,吟詩作賦,尊敬師儒,束脩酒脯。 女處閨門,少令出戶。喚來便來,喚去便去。 稍有不從,當加叱怒。朝暮訓誨,各勤事務。 掃地燒香,紉麻緝苧。若在人前,教他禮數。 莫縱嬌癡,恐他啼怒。莫從跳梁,恐他輕侮。 莫縱歌詞,恐他淫汙,莫縱遊行,恐他惡事。 堪笑今人,不能為主。男不知書,聽其弄齒, 鬥鬧貪杯,謳歌習舞。官府不憂,家鄉不顧。 女不知禮,強梁言語。不識尊卑,不能針指。 辱及尊親,有沾父母,如此之人,養豬養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