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公主司馬樂平好像在宮裏頭挺無聊的,昌平長公主也很喜歡司馬樂平的。
“公子這是要去?”
“昌平公主可跟司馬樂平不一樣。”
魏英歌不再多問,已是明白了,雖是昌平長公主邀請的賞花會,但也不能就那麼空手去,送的禮品,跟以往的人又不一樣,什麼樣的份額都得計算好了。
她看了一眼鳳清竹,得,這種小事,鳳清竹向來是懶得過問的,他可是連給未來媳婦兒家的聘禮單子,都隨隨便便交給她去處理的甩手掌櫃啊,好在,這種事情魏英歌已經經曆過好多次了,以往的禮品單子都存著,到時候拿出以前的備份看看,再添加點什麼,減少些什麼也就過去了。
深夜,伺候完了鳳清竹之後,魏英歌這才回了寢室準備睡覺,莯曦早就已經上了床了。
這幾天莯曦忽然病了,無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不動,偶爾就連魏英歌睡覺睡到一半的時候,能夠清晰的聽到從莯曦那邊傳來忍耐著的抽噎聲,她有擔憂的問她到底怎麼了,莯曦隻是紅著眼睛搖著頭說,她想她娘了。
人一旦生病,心理防線很是脆弱,時常想起自己遺失的美好而感傷很正常。
隻是……
莯曦這感傷的時間不會太長了嗎?
魏英歌沒管她,自己躺在床上望著漆黑的天花板。
三天了,如果明天莯曦還不把話對她實話實說的話……她隻能把莯曦反常的事情告訴鳳清竹了。
魏英歌無聲的歎息,她一點也不想在自己的身上,沾上相處多時的同伴的血。
既然早就已經在一艘船上,準備同舟共濟了,忠誠這倆個字,可是最起碼應該遵守的。
翌日,魏英歌等了莯曦一天,結果到了傍晚,她依舊蝸居在自己的床上,一個字也沒跟她說。
傍晚,魏英歌特意回了自己的寢室一趟,以拿東西為借口,結果……
“唉……”魏英歌長歎了一聲,這是她給莯曦的最後一次機會了,可惜……
魏英歌不再多留,她已經決定現在就去告訴鳳清竹了。
“英歌!”
在魏英歌即將出門的時候,莯曦刷的一下起了身,坐在床上,睜著那雙早就哭的跟大紅桃子一樣的眼睛說:“我有些事情……可以不可以跟你說?”
魏英歌重新走了回來,神色輕鬆道:“好啊……”
魏英歌聽完莯曦這兩天精神不對付的原因,便急匆匆的出了門,去找鳳清竹去了。
她來勢匆匆的走了,臉色很不好,緊抿著雙唇,仿佛正在忍耐著什麼。
馬上就到鳳清竹所在的書房裏了,在即將發怒至暴走之前,魏英歌停了下來,右手握拳的狠狠的打在了長廊邊上的一根紅柱子上。
紅柱子被她砸成兩半,要不是因為下麵與上麵支撐著,非都被她弄倒不可。
魏英歌長長籲出了一口氣,剛剛那將暴走的火氣,總算是稍微的減輕了一點。
鳳老王妃!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