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歌再次看著鳳清竹片刻,也不再多想了,張開懷抱,抱住了,跟她一樣的鳳清竹。
鳳清竹的體溫,低的驚人,她剛一靠近,如同赤身的躺在雪地之中,魏英歌被他冷的,沒忍住的打了個冷顫。
她覺得自己的肌膚,好像也都跟著凍傷了,她現在都已經冷的直哆嗦,那麼,因為寒毒,而深受其害的鳳清竹呢?
魏英歌牙齒打顫的說:“鳳清竹,你怎麼賠的起,我今天在你身上損失的一切啊?”
第二天一早,接連不停的雨,終於停歇了,然而天空卻依舊還是黑蒙蒙的一片,陰天壓抑的氣壓與顏色,讓人倍感不悅。
魏英歌艱難的從鳳清竹的身上爬起來,哪怕她是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鳳清竹依舊冰冷如冰,起來的時候,竟然還與鳳清竹二人發生了粘住現象,魏英歌顫抖的隱忍著肌膚被凍傷的痛苦,咬著牙的穿好了雙方的衣服,背著鳳清竹繼續順著那條江河的下流順著走。
依舊沒有幹涸的衣服穿戴在了身上,又粘又不舒服,鳳清竹在她的背後,身上散發而來的寒氣,又讓她的後背都跟著凍傷了。
魏英歌背著鳳清竹,走起路的時候,十分困難,但是,她還是憑借著自己的忍耐力,背著鳳清竹走著。
第二日還好,天空一直都沒有下雨,泥濘的道路,雖說走的艱辛,但也不至於比下雨天還要難走。
她耷拉著腦袋,隻知看著腳底下的路走,卻忘記了這一天,她到底背著鳳清竹走了多少路。
夜晚再次降臨,魏英歌看著天空不像是下雨的模樣,她又找不到一個像樣的東西,可以住,直得露宿在一顆大樹下。
把鳳清竹放好,勉強的找到幹涸的木材,升起了溫暖的火堆,她把鳳清竹放在火堆旁,先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烤幹了,再給鳳清竹披上,又轉而烤起鳳清竹的衣裳。
雙方身上的衣物,再也不濕漉漉的了,魏英歌二話沒說,又開始用自己的體溫,抱著鳳清竹睡覺,給他取暖。藥水
第三日清晨,魏英歌又起來了,鳳清竹卻依舊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魏英歌看著鳳清竹閉著眼睛的臉,細細想著,第一次鳳清竹昏迷不醒的時候,過去了七天,第二次是過去了五天,如果她的想法沒錯的話,過完今天,鳳清竹大概就會清醒了。
隻要這麼一想,魏英歌到也不覺得,今天過的如此艱難了,臉上帶著笑的,又把鳳清竹給背起來,繼續趕路。
大概上天,也覺得她跟鳳清竹兩個人實在是太慘了,所以今天夜幕降臨之前,雖說一直都在下著雨,但還是讓魏英歌,找到了一座小村落,然而,村落卻沒有一點人煙,人為的道路上,還雜七雜八的,什麼東西都有,好像是被迫逃難似的。
魏英歌想,大概是因為,為了躲避內亂,所以他們才會趁亂逃離,連自己的老家也不要了。
魏英歌把鳳清竹抬到一戶人家的炕上,立馬出門去挨家挨戶的去尋找,他們可以用的東西,能夠找到的東西很少,但也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