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還有事就此告辭。”鳳清竹說完話就走了。
容翊看著鳳清竹的背影,眼睛裏頭盡是憤恨。
鳳清竹!
宇文顯嘴角掛著笑的走近了他:“容將軍,我們聯盟如何?”
容翊帶著懷疑的目光看這宇文顯的臉,嫌棄道:“聯盟?和你?憑什麼?為什麼?”
“嘖!”宇文顯咋了咋舌,但是臉上又立馬堆滿了笑容:“字麵上的意思。”
容翊從鼻腔內哼了一絲,有些譏諷的意思:“南滇太子殿下不是一直都把在下當仇敵嗎?現在竟然想要跟在下聯盟?”
宇文顯繼續笑道:“本宮承認,因為這次南滇與東遼在京畿郊外發生的安歇不愉快,讓本宮對容將軍抱有敵意,但是君子之間哪裏還有什麼隔夜仇啊?以本宮所見,大家一起一笑泯恩仇算了,如何?”
容翊看了他一眼,望著鳳清竹早就離開的方向說:“我沒時間跟誰生氣,現在對我來說隻有歌兒一個人最為重要,你還是有話就直接說吧,聯盟不聯盟的,我也沒興趣。”
既然不用官稱了,宇文顯也不再在容翊的麵前擺出一副南滇太子的架子了,他邪笑道:“我知道,你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在乎那個歌兒,我雖然對她沒什麼興趣,不過……鳳清竹這個人我看的很不順眼啊。”
容翊這才收回目光重新看著他:“什麼意思?”
宇文顯不再調笑,正經的跟他說:“意思很簡單,就如我剛才說的那樣聯盟如何?”
容翊問道:“針對鳳清竹?”
宇文顯笑著點了點頭。
“怎麼針對?”
“暗度陳倉。”
容翊稍微有了些興趣,宇文顯知道他上鉤了,領著他在前麵走著。
“我啊,就是看不慣鳳清竹伶牙俐齒,詭計多端的樣,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要那個歌兒幹什麼用,但是隻要一看到他機關算盡的模樣我就覺得一定很好玩,你呢,想要那個歌兒,我呢想看鳳清竹吃癟,咱倆這樣還不合作那多無趣啊?是吧?”
“你想怎麼合作?”
“夜探太保府如何?順便把那個歌兒也一起搶回來,你別看我這樣,其實我的記憶力很好的,太保府去了那麼多次,樓外樓也進進出出很多次,地形早就已經銘記於心了,後日,我們把他府內的最高戰鬥力給拐出來,再加上你我的人,想要夜探太保府又能解救你的歌兒,也不是一件難事是不是?”
“最高戰鬥力?”
宇文顯笑了起來:“當然是鳳清竹了。”他又立刻停住笑容,陰沉的說:“別告訴我你沒發現,鳳清竹的功夫,也許在我們兩個人聯手的情況下之上,隻要能把鳳清竹給拐出來,再按照我們的精密計算下,想要從鳳清竹的家裏救出一個丫頭來很容易的。”
容翊有些被宇文顯說動了,但還是問:“你怎麼敢肯定歌兒一定會在太保府?”
宇文顯笑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鳳清竹也有他自己的驕傲,普天之下,除了他的樓外樓之外,他又會覺得哪裏還最安全,最容易看守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