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他’在身邊很安心也放心,科舉剛剛舉辦完,再等三年時間太長了,正好‘蕭梓’有個有錢的親戚,願意給‘他’捐個官,陳房君既然是南滇的丞相,還望以後在朝堂之上,陳房君多多幫‘蕭梓’的忙。
“哦,對了,外公啊。”宇文顯又說:“宣表妹要是病好了,就多多讓她到太子府去逛逛,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多走動走動增加增加感情多好啊?”
“是……”陳房君低頭回應:“微臣一定將太子殿下的話,轉告給宣兒。”
“這就好。”宇文顯望了望天:“時間不早了,本宮先行回去了,外公不用遠送,更深露重,早些回去吧。”
“是……”
話雖這麼說,陳房君等人也會等到宇文顯坐著的馬車,已經遠去了,才直起腰來。
讓陳詩宣,多多前往太子府走動?
嗬……
誰人不知道?宇文顯這個人,最不喜歡長時間待在一個地方了,他那太子府,與其說是他的府邸,倒不如像是客棧的房間,隻是用來睡覺的,偶爾他還夜不歸宿呢!
讓陳詩宣走動親戚是假,讓陳詩宣跟那個蕭梓見麵,才是真的吧?
“宣兒……”陳房君歎了口氣。
他就是太過縱容陳詩宣了,才會讓她膽子這麼大的,平時跟陌生的男人走動,導致現在如此的地步。
他還以為教育一個天真無邪又爛漫,喜歡跟宇文顯一樣玩的孫女,將來會深受宇文顯的喜歡。
“爹……”陳房君的嫡子,陳詩宣的親爹,陳俊,麵帶愧疚之色道:“孩兒管教不嚴,才會讓宣兒……唉!我打死她去!”
陳房君立刻繃緊了一張臉,平時和睦的神色,一點也不見了:“打死?你是想給自己弄個弑親的罪名嗎?”
“孩兒……孩兒……”
陳房君沒再看他的兒子,而是轉眼看了看陳詩怡。
他們家女眷稀少,現如今,既然陳詩宣不能用了,他也就隻能把一切都放在陳詩怡的身上了。
可是……
陳詩怡被自己的爺爺,盯的頭皮發麻,然而,心中卻又竄起了一陣蠢蠢欲動的熱情。
也許……她會爬到更高的位置,也不一定。
馬車內,宇文顯把從陳房君那裏打包出來的燒雞,遞給魏英歌:“我們吃著你看著,一定餓了吧?特意給你拿的。”
魏英歌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客氣,打開荷葉包著的燒雞,就往嘴裏送。
她吃燒雞的樣子,算不上矜持,而且還滿手油汙,宇文顯笑著,打開了馬車裏放著的櫃子,從裏麵掏出來了一壺酒。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魏英歌直接把酒壺拿在手裏,對著酒壺嘴就喝,很是豪放。
宇文顯看她,這大口吃酒,大口吃肉的豪邁勁,到又是羨慕,又是覺得自己的胃口大開,仿佛剛剛在陳房君那裏,根本就沒吃飽一樣,又有餓了的趨勢。
宇文顯舔了舔雙唇笑道:“你看,我對你多好?走了還給你帶了個燒雞?不過你還真能吃啊……”
魏英歌手中的燒雞,一下子就被她吃光了一大半,她向來食欲不錯,還從來都沒有食欲不振的時候,況且,她是真的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