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消息卻石沉大海,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讓人偷偷刺探太子府,然而,最後依舊是無功而返,陳房君已經知道了,宇文顯老早的就布置好了一切,就等著今日發生的這一切。
甚至……
陳房君心寒的想,也許蕭蘭肚子中的孩子,也是宇文顯親自扼殺的,目的就是為了通過陳詩怡,而對他下手。
事實上,陳房君想的沒錯,卻想明白的太晚了。
翌日,太子側妃蕭蘭,因為滑胎,不宜走動,被宇文顯安排在宮中,放置於蕭太後宮中安養。
至於為什麼不送到明皇後那裏,由明皇後照顧?為此,朝廷上下議論紛紛,紛紛猜測,以為蕭蘭滑胎的事,跟陳詩怡脫不了關係,明皇後雖然是太子宇文顯的親生母親,但也是陳房君的親生女兒,是陳詩怡的親姑姑,就這麼一層關係,蕭蘭若是再落在明皇後的手中,誰能保證不會發生些什麼?
宇文顯安置好了蕭蘭之後,在蕭太後的麵前,給蕭蘭發誓,他一定會找到幕後真凶,便急匆匆的離宮了。
離開皇宮的宇文顯,第一個目的地就是自己的太子府,因為昨天已經有人查出來,蕭蘭之所以會滑胎,是因為那套宮裝上塗了可以讓人滑胎的藥,而根據太子府內,專門為蕭蘭縫製新宮服的針織坊女工表示,衣服完成之後,陳詩怡曾經過來,趕走了他人,獨自一人麵對那套宮裝大概有一刻鍾的時間。
陳詩怡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在蕭蘭所穿的宮裝之中做了手腳,麵對宇文顯的時候,拉扯著他的褲腳,大喊自己冤枉。
宇文顯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冷漠的把她給一腳踹開了,立馬又讓太子府中的人,去到陳詩怡的院子裏去搜,不多會兒,不僅從陳詩怡的院子中,搜到了蕭蘭宮服上塗抹的藥,甚至還在她的院子中,挖到了幾個,上麵刻著蕭蘭的生辰八字的木偶。
不僅如此,在大刑之下,伺候陳詩怡的下人所言,陳詩怡對蕭蘭恨之入骨,時常詛咒蕭蘭,口出惡言,尤其是在蕭蘭被診斷懷孕之後,更甚有之。
宇文顯聽後,勃然大怒,陳詩怡被他下令逮捕,入了天牢之中。
陳房君上奏所言,宇文顯被喪子之痛,蒙蔽了雙眼,就差沒在宇文顯的麵前,指名道姓的說,宇文顯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對付他。
宇文顯固執已見,陳房君借此反擊,一直都指望著蕭蘭生下龍兒,榮回蕭家的蕭家,因為此事,徹底作為良機,與太子宇文顯合謀,一起打擊陳房君,在朝堂之上的勢利。
一時之間,南滇朝堂,變幻莫測,誰也不肯在對方的麵前服輸,一片混亂。
深夜,逍遙館。
“我欲逍遙,自逍遙。”
“無奈人間,拒逍遙。”
宇文顯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魏英歌:“今天什麼時候走?”
“我給陳詩宣下了藥。”魏英歌說:“天亮之前,可不可以?”
宇文顯挑了挑眉:“正好,我也不想回去。”
“人類總是軟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