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第二止夢歪著頭道:“也許是覺得有趣吧?也許……你別忘記魏英歌那個人,她背叛了西京,背叛了南滇,西京,南滇,她都混不下去 ,這就是證明,也許她並不是混不下去,隻是一個探子,通過你,達成毀掉東遼的目的……她自始至終都是鳳清竹的人。”他笑道:“當日你不懼風險的化身前往南滇的南嵐,不是親眼見到了嗎?”
他低聲輕語的幫他回複,他在南滇時的記憶:“湖中擁抱,親吻,在大街上他背著她……”
“住口!”
第二止夢再次歎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容翊頭冒青筋的無視那段清晰的記憶:“好吧,那我問,你跟魏英歌洞過房嗎?”
“……”
“傻瓜。”第二止夢嗤笑道:“人家在為鳳清竹守身如玉呢,就你傻乎乎的還不知。”
“她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
“那你有沒有看過她跟鳳清竹如何 ?”
“……”
“在你跟魏英歌分開的這幾年時間裏,你怎麼就知道魏英歌跟鳳清竹兩個人之間沒有發生什麼?”
“你少來誆騙我!我知道你不喜歡魏英歌!”
“好。”第二止夢無奈的攤開手:“你說我騙你,那我騙你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
“……”
“再說了,人證物證聚在,魏英歌的那個短劍就插在柯茶爾的胸口呢,這可很多人很多人都看見的事實。”
容翊緊閉著眼睛,像是認了:“放我走。”
“這個 嘛……”
“我知道你有辦法,別裝了。”容翊抬起頭:“疾呼絕我來剿滅。”
“那個魏英歌呢?”
“……”
容翊的沉默,讓第二止夢強忍著的騷動,都快要突破了,他還是孜孜不倦的問:“魏英歌呢?”
“如果……”容翊的嘴角扯著一抹痛苦的微笑:“如果真的是她與鳳清竹裏應外合幹的,我就親手殺了她!”
“……”
“就算她死,她也要死在我的懷裏!”
“……”
第二止夢這些日子很開心,一直都止不住開心的那一種,連走起路來都清清爽爽,要不是因為他是國師,出門必須莊重,也許他會在外麵蹦蹦跳跳也不一定。
他天天跑跑這邊,又跑跑那邊,看著有人發瘋,有人暴怒,有人如何如何的,日子很充實,他很是滿足。
當然,也有兩件事,讓他很不開心。
第一,鳳清竹明明來遼京已經有很多時日了,可是無論他找的再怎麼天翻地覆,就是找不到他,這讓第二止夢很焦心。
第二,魏英歌那個死丫頭終於被他抓住了,可是不管怎麼打罵,她就是一聲不吭,臉色也不變,這讓第二止夢很鬧心。
難怪有人,說什麼主仆一個樣,相愛的人大致相同的,他就沒見過,誰能跟鳳清竹與魏英歌似的,那麼相像!
第二止夢回了國師府,剛一踏入,身上邪佞的狂氣大發,激了不少人的顫栗,他緩緩的向著國師府的地下室走去,一步一個被內力塌陷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