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意的也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到底是因為什麼而暈倒的?
見魏英歌疑惑,青年又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姑娘你是怎麼暈倒的,雖然身上有傷,但也隻是皮外傷,並無大礙,”
與傷嗎?
魏英歌摸上了自己的右臂,那裏還有些酥麻的感覺,以往受傷,到是並沒有這樣的感覺,她想起來嬋真子給她包紮那傷口的事,在包紮之前,還在她的肩膀上塗了藥,是那藥的問題?
可是……嬋真子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呢?
魏英歌不再多想這方麵的事,隻想著以後要是再碰到嬋真子的時候,詢問清楚便是了,反正她現在無病無痛,也沒危險的,花費她的寶貴時間,折騰這個,想這個,其實都沒什麼用。
她問:“我是魏英歌,請問,小哥你叫什麼?”
“我叫壽南山,就是個鄉下人。”
壽南山?
這名好,壽比南山,是個好姓好名。
“壽大哥?”
“不敢不敢。”壽南山連忙擺了擺手,魏英歌隻是笑,這一笑又把壽南山給驚住了,臉紅的就跟那猴屁股似的。
兩個人就這樣的沉默了半晌,不過魏英歌是在想今後該怎麼走,壽南山在想這位姑娘長的真好看,就是頭發有點短。
屋內半天都沒聲音,壽南山的母親等的久了,拿著木棍,在地上敲來敲去走了進來:“南山啊……那姑娘醒了?”
“娘……”壽南山連忙走過去,扶著壽媽媽走進來,魏英歌一見,立刻痛快的下了炕,壽南山介紹道:“魏姑娘,這是我娘,娘,這位姑娘姓魏。”
“哎,魏姑娘你好。”
“你好。”魏英歌看著壽媽媽的臉,兒子像娘,跟壽南山模樣甚是相像,隻是目不斜視,眼睛混沌,她什麼也看不見。
視力不好的人,對他人的視線十分敏感,壽媽媽到也沒生氣,反而跟她解釋:“我這老婆子啊,前些年得了眼疾,什麼都看不見了。”
“不……是我有些冒昧,壽媽媽你別見怪。”
“有什麼好見怪的,反正也就這樣了,南山啊,魏姑娘醒了,還沒吃飯呢,你去把飯菜拿過來。”
“好。”壽南山聽了話,轉身就走了,讓魏英歌先陪著他娘。
魏英歌這才說:“壽媽媽我能看看你的眼睛嗎?”
“……”
“我沒別的意思。”魏英歌急忙解釋道:“我略懂醫術,所以想看看能不能幫個忙。”
壽媽媽笑笑說:“好啊。”
魏英歌靠近了扒拉著她的眼睛看了看,壽媽媽的眼睛晶體混濁,是典型的白內障症狀,在現代是有救的,古代卻已經是跟癌症差不多了。
魏英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放開了壽媽媽的眼睛:“我……救不了。”
“沒事,瞎了也有瞎的好處,能看見眼睛好的時候看不見的東西。”
“壽媽媽說的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