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別人都吃完飯,回到自己的營帳休息去了,魏英歌跟蔣勇終於跑完了,一人提著兩桶水,站在校場罰著站。
倆個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遙遠,但是誰也沒看誰,誰也沒跟誰說話。
被罰站了半會兒,何偉竟然來了,蔣勇看見了,嘴裏的一句‘真是一對好斷袖’的話還沒冒出來一個字,就被他噎住了,因為他想起來了魏英歌當眾跟他說的話,男子漢要在戰場上見真章。
魏英歌看向他:“你怎麼來了?”
“你不是沒吃飯嗎?”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饅頭:“我這身體天生胃口小,吃不了多少東西,特意拿過來給你的。”
魏英歌本想說,吃多了身體會結實,但是她的肚子確實的餓了,也沒拒絕,隻說:“給我一半吧。”
“我都說了我吃不下,你不用在意我。”
“不是。”魏英歌看向蔣勇:“我讓你把另外一半給他送去。”
“他?”何偉很是鄙視的瞥了蔣勇一眼:“就那滿嘴的葷話的小混混,你搭理他幹什麼?別忘了,你今天被罰到底是被誰害的。”
魏英歌笑道:“你不懂,你先給他送去,跟他說,賭約依舊在,不過要在雙方公平的情況下,等他吃完了,你回來了,我再告訴你為什麼。”
“要是他不吃呢?”
“反正他手裏頭還提著兩裝滿水的水桶,他要是不吃,你就鉗住他的下巴,塞進去。”
“那萬一我給他塞進去了,他又吐出來了呢?”
“嘖?!”魏英歌不耐煩了,金雞獨立的踹了他一腳:“廢話怎麼那麼多呢?沒長腦子啊?什麼都要我教?!”
何偉對魏英歌還是顧忌的,畢竟她天生好像就有一種魔力,說出來的話,別人一定要聽,尤其是他,魏英歌雖然沒有把自己的年紀多少告訴他,但是何偉隱約的覺得她穿越之前的年紀比他大,見識多,以後相處還要多番的仰仗於她,隻能訕訕的把那饅頭掰成了兩半,一個塞進魏英歌的嘴裏,另外一半,拿著饅頭去找蔣勇去了。
也不知道何偉跟蔣勇說了些什麼,蔣勇把那半拉饅頭給吃完了,何偉就又回來了。
“他說他才不會因為半拉饅頭就對你感恩戴德。”
“早預料到了。”
魏英歌吃完了饅頭覺得有點渴,讓何偉用手當碗捧著水桶裏的水給她喝一口,解渴完了,魏英歌舔了舔嘴唇,輕輕的嘶了一聲,剛剛扯到她那被甘達打的左臉了。
“你啊……”何偉無奈了,卻像是哆啦A夢似的,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藥瓶,扣了點藥,給她擦擦臉,那藥膏剛一上臉,魏英歌頓時覺得涼爽,仿佛就像是立刻消腫了一樣,隻是這藥膏的味道她怎麼就覺得那麼的熟呢?
“我還以為你很冷靜。”何偉塗完了藥說:“剛進來的時候,甘達那麼侮辱你,你都沒反應,你說你今天跟那蔣勇逞什麼能?雖然他那個人確實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