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帶在她的臉上。
“你這是……”
看不見魏英歌的臉了，蔣勇這才鬆了一口氣：“沒事。”
“……”魏英歌噤聲，她大概知道蔣勇的心裏頭到底是怎麼想的了，沒緣由的，她心裏頭到是升起了片刻的鬱悶。
蔣勇內心平靜了，這才說：“那位蔡公子，將軍似乎很看得起他。”
“啊，因為我打算，以求賢令的名義，推舉他到齊國的朝堂為官。”
魏英歌一說完，蔣勇露出了輕鬆的表情，魏英歌看著看著無奈了。
“原來是這樣。”知道魏英歌留下蔡虹瑜的原因，蔣勇似乎很高興。
“他原先是西京人。”
“西京？”
“嗯，在安陵帝統治時期，最後一個狀元，也是為數不多的三元及第之一。”
“那豈不是跟鳳清竹一樣？”
“……”
一樣？蔡虹瑜怎麼會跟鳳清竹一樣呢？鳳清竹不單單會做官，還會權謀啊，蔡虹瑜現在如此，就是他跟蘇含玉的手筆。
“你大概不知道他都幹了些什麼把？也對他國的內政沒興趣？”
蔣勇臉色一紅，嘿嘿的笑。
魏英歌將蔡虹瑜在西京發生的一切，又將蔡虹瑜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盡數告訴蔣勇，蔣勇聽罷，麵色驚訝，又像是在壓抑著什麼蠢蠢欲動的熱情。
“蔡虹瑜真是個漢子！雖然看起來文文弱弱的。”
“是啊……”
蔡虹瑜原先不是這樣 的，他意氣風發，瀟灑而又倜儻，隻是歲月，以及家事在他的身上已經留下了很深的印記，刻在骨子裏頭，已經回不去了。
“若是他能加入我們就好了。”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給他時間想清楚，他要是不願意，我們也不逼著，省的傳出去，鬧起來不好聽。”
蔣勇點了點頭，反正魏英歌說什麼做什麼，他跟著去做就成。
蔣勇不再打擾魏英歌，轉身告辭了，臨走之前，他一頓又說：“將軍。”
“什麼？”
“其實你也沒必要每次都衝鋒陷陣，你是將軍，這等事交給我們就行了。”
“這也是提起士氣的一種方法。”
“那也沒必要每次都自己主動的衝過去，你……你這樣做，會讓人擔心的。”
“……”
“將軍……”
“……”
“我……我可以為了你死的。”
“……”魏英歌無聲的看著蔣勇的背影，發現了不易發現的一點，其實蔣勇看著她，跟她說話的時候，臉都是紅的，隻是他的膚色常年在戰場上，已經變得黝黑，所以她才看的不貼切。
蔣勇終於把話給說出來了，表情比以前更為輕鬆，他是說完了自己想說的話自己走了，魏英歌卻更鬱悶了。
她趴在案子上，沉默的閉上了眼睛，蔣勇剛剛的那番話，讓她想起了在她的記憶中塵封已久的一個人，他也跟蔣勇一樣，隻是用著那通紅的小白臉跟她說：“我可以為你死的，不從你的身上得到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