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是犬子的朋友,你若動他,犬子必然出手,本將軍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兒子身處險境!”慕雲傑神色輕鬆地笑著說道。
秦孝古看了一眼身旁的士兵,在京城動手還是有所顧慮,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猜測大動幹戈。
於是他冷笑轉身看了一眼洛凡,隨即一躍而上,在房梁上如同魅影一幫消失不見了,眾人一片唏噓,這秦孝古的輕功果然非同一般。
洛凡收斂了冷漠的表情,笑著衝慕雲傑拱手道,“多謝慕將軍!”
“豈敢。”慕雲傑笑笑,隨即收了兵。
看著慕雲傑遠去的背影,慕邵寒一臉壞笑道,“這老爺子什麼時候這麼關心他兒子死活了?”
洛凡瞪了他一眼嫌棄地說道,“再怎麼說也是他親兒子。”
慕邵寒笑著,一下把手搭在她肩上說道,“洛兄,你剛才那一劍可真是厲害,不偏不倚恰到好處。”
洛凡尷尬地笑著,實際上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使出了這樣的動作。
這時,她回頭看著容策,表情變得冷漠起來,沒有說半個字,回頭衝慕邵寒說道,“走吧,今天你請我喝酒!”說罷就走了。
慕邵寒愣在原地,一臉為難地看著容策,說道,“你想好了,好好解釋一下吧。”
說罷,他立刻追了上去,說道,“洛兄,為什麼又是我請?”
“因為本大爺剛才受到了驚訝,所以你請我喝酒壓壓驚不是正常嗎!”洛凡笑著,一本正經地說道。
慕邵寒一臉無奈地笑著走在旁邊。
看著他們遠去,莫七問道,“公子,接下來怎麼辦?”
容策有些失落地搖搖頭,轉身便往相反的方向走了,莫七跟在後麵,滿臉疑惑。
主仆二人走到城南寂靜的角落,莫七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剛才公子為何要出手?”
容策神色冰冷地說道,“她最後的那一劍完全是情急之下的本能反應,如果一個人經常做某種訓練,就會形成某種習慣,劍術也一樣。在情急之下就會不自覺地出現那一動作。”
“公子懷疑她是鬼劍?”莫七試探地問道,語氣裏沒有絲毫驚訝的意思。
容策回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莫七也這麼覺得?”
莫七點點頭說道,“屬下見她第一麵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可是幾番試探下來,屬下認為她不是鬼劍。”
“哦?”容策停了下來回頭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問道,“你說說看。”
“鬼劍那麼厲害,沒人能近身半步,而洛公子,和鬼劍隻不過有時候偶爾給人的壓迫感和危險的感覺,或許隻是巧合而已,鬼劍是一個及其驕傲的人,她不會這麼做。”莫七認真地說著,言語中不乏敬佩的意思。
容策點點頭說道,“洛公子實在是太慫了,和鬼劍沒法比,隻是……”容策猶豫了一下說道,“陸十娘是真的怕她,還有李仙兒,那副害怕的表情不可能有假。”
“這……”莫七也疑惑了起來。
“去吩咐趙老板,問一下李仙兒,為什麼突然出手。”容策吩咐道,隨即轉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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