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裏,白雪映著深邃的天空,黑夜似乎沒那麼黑。
一陣冷風朝著壟都城外席卷而去,城北不遠處的客棧在,狂風席卷而來,吹起地上的雪沙,狠狠地砸像緊閉房門的客棧。
此刻,客棧二樓,一間亮著燈的客房裏,一個長相嫵媚妖嬈的女人麵色冰冷地站在窗前,目光清冷地看著客棧外麵的樓下。
樓下停著一輛馬車,車夫此刻正把馬牽走喂食,這時,身後的門響了起來。
女人回過頭來,聲音冰冷地說道,“進來。”
一個一身黑紫色長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捋捋胡須,已經花白的頭發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晃眼。
他走神色淡然走到女人麵前,隨即莞爾一笑,一把摟住女人的腰,湊到女人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女人低頭害羞地笑著,
半推半就地倚在這個看起來和自己父親一般大的男人,嬌嗔道,“莊主~你可是要送人家去京城的。”
莊主一下抱起女人,曖昧地笑著,著急地往旁邊的床走去,把女人扔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脫自己的衣服,目光灼灼地看著床上的半坐起的女人,激動得氣喘籲籲的說道,“就因為要失去美人兒了,所以得好好享受享受。”
女人滿臉嬌羞,神情悲涼地笑著說道,“那莊主不要讓人家去京城不就好了,嬈嬈願意一生一世伺候在莊主身邊。”
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一下撲到身下年輕妖嬈的女人身上,一邊喘息著,雙手急急忙忙地脫掉她的衣服,一下輕輕咬在她的肩上,舌頭舔了一下的白皙的美頸,手不安分地摸著她的身子,在耳邊喘息著說道,“伺候當今皇上比伺候我好多了。”
女人神色突然暗淡了下去,隨即機械地摟住他,配合著他粗暴的動作,在他耳邊喘息著。
很快,男人就在她身上繳械投降,渾身一震癱軟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響起。
半響過後,男人回過神來,從她身上下來,拉過被子蓋住她,自己從床上坐起,一邊穿衣服,一邊無情地說道,“去了京城,記住你是我李峰的義女,不可胡來。”
女人嘲諷地笑了起來,說道,“還望義父不要忍不住胡來。”
李峰回頭目光曖昧地看著她,說道,“隻怪蘇姑娘太過勾人,我想皇上也會被你迷倒的。”
蘇染別開頭,沒有說話。
李峰突然嚴肅了起來,窗好衣服站起來,看著床上背對著自己睡著的女人,冰冷地說道,“去了京城就不要再找你的朋友了,也不要再說自己叫蘇染,記住,你隻是名妓芳嬈,我臥雲山莊的義女。”
蘇染背對著他,冷笑著,輕聲應道,“多謝義父提醒。”
李峰愣了一下,隨即有些無奈地說道,“不要怪我。”
蘇染閉上眼睛,沒有說話,眼淚從眼角無聲地流下。
李峰整理衣角走出了房間,蘇染沒有怪他,也沒有理由怪他,他想要為自己妹妹報仇,獻出一個名妓,理所當然。
蘇染隻是不甘心,自從在亓淵逃出來後,她被一家年輕的少爺救起,被他強迫為妾,取名芳嬈。
蘇染本以為就這樣過完一生,卻不曾想,趁著少爺不在家,少夫人把她賣給了一個路過的商人。
商販不懂情趣,隻知道無度的索取,她隨著他輾轉多地,商人重利無情,經濟周轉不過來,便把她賣入了青樓。
她使盡渾身解數,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歡,討好他們,本來就舞蹈出身的蘇染很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目光,如何撩撥男人的心。
很快,名妓芳嬈的名聲便傳了開來。
一日,李峰和朋友來青樓談事,偶爾看見在舞台中央跳舞的芳嬈,頓時被她妖嬈的身姿,嫵媚的眼神迷住,一娉一笑盡顯風情。
身邊的人頓時懂了他的心思,安排她們認識,臥雲山莊的名聲自然不一般,蘇染也是知道的,她費勁心思討好李峰,李峰也被年輕美貌善解人意的蘇染迷住,時常去捧她的場。
蘇染一心想要進入臥雲山莊,豈料被李峰的女兒李嫣然設計,聯合宮裏的宦官在皇上身邊誇讚蘇染舞姿如何動人,皇上便動了心,召蘇染進宮。
這對於蘇染來說,去哪裏都是討好男人,在青樓和皇宮也沒有什麼區別,她很鎮定,沒有像第一次被賣給商人那樣要死要活的拚命哭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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