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歌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就叫醒了枕邊的宋臨風,宋臨風睡眼惺忪地望著她。
“風哥,我這幾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夢見天上的太白金星落入了我的懷中,可是不覺得痛,還很舒服,你說這是什麼情況”,李長歌向夫君說出了自己的困惑。
“長歌啊,這說明咱們得孩兒是星宿轉世,將來肯定是王者大陸上了不得的人物,這是吉兆啊,我看你是做母親以後,當局者迷吧。”
宋臨風摟著懷裏的妻子,輕輕地撫摸著她此時還很平滑的小腹,試圖感受血脈相連的氣息。
可是現在孩子還太小,完全沒有任何反應,這個動作倒是弄得李長歌有些酥癢,麵色酡紅,勾魂的雙眼看向了宋臨風。
這春水一般的眼神,在男人看來卻是一把烈火,會把兩人燒得魂銷骨滅的火。
她頭發散開的樣子很是迷人,讓宋臨風沉醉在溫柔鄉裏。
李長歌很享受溫柔的撫摸,起身在宋臨風的俊臉上緩緩摩挲,宋臨風慢慢吻向了李長歌,兩人舌齒交纏,大有一吻天荒的趨勢。
一番長吻之後,李長歌翻到了他的身上,深深吻住他的嘴唇,瘋狂的索吻。
宋臨風也激烈地回應著,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薄紗,伴隨著一聲呻吟,佳人已是玉體橫陳。
而宋臨風當然沒有閑著,唇齒含咬著那一點嫣紅,雙手在玉體上下摸索,漸入幽境。某人的狼手不知道又伸向了什麼地方,引得長歌陣陣嬌哼,房間內一時春光無限。
.......
六個月後,李長歌在院裏望著雪花,原本平坦的小此時已經高高隆起,李長歌一手摸著自己的小腹,一手打理著花草,臉上滿是慈愛。
在這半年時間裏,李長歌不再是那個刁蠻公主,而是變成了賢妻良母,身上流露著濃濃的母性。
宋臨風從屋裏出來為她披上了一件鶴氅。
“長歌在想什麼呢?這麼大的雪,注意身體“,他望著李長歌溫柔地說道。
“我可是二星鉑金的高手,這點寒氣根本侵入不了我身體的。我在想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前段時間我運功內視,感覺到了我們的孩子,是個男孩,風哥來一起想名字吧。”
李長歌臉上滿是幸福,大概這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候了吧。
“我有幾個名字,我們可以參考一下,宋長風,宋歌臨,或者宋青蓮,我覺得宋太白也不錯,風哥你覺得呢?”
宋臨風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李長歌打斷了,然後問了他一連串的問題。
“長歌,我們不是說好第一個孩子姓李麼?我現在可是叫李臨風,哈哈。”
宋臨風用手指卷著妻子的一縷秀發,看著漆黑的秀發在手裏變換出各種形狀,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風哥,你這樣,人家要被你感動哭的,好不容易維持的賢妻良母的形象就沒了,都怪你”
李長歌眼圈一紅,美目已經微微濕潤,依靠在這個男人的身上。
作為李建成太子一脈的李長歌,是廢太子在世上最後的血脈了,可她又是女子。
子隨父姓這個傳統在東方大陸還是很牢固的,現在宋臨風讓兒子隨她姓,就等於她父王的血脈有了延續,讓她如何不感動。
“長歌,還記得那個夢麼,我們的兒子就叫李白吧,”
宋臨風輕輕握住李長歌的手,望著院子裏的風雪。
“李白麼,我也有兒子了啊”,李長歌緊緊握住身邊男人的手,流出了幸福的眼淚。
.......
五年後,在李府的演武場裏,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正在像模像樣地打著一套拳法。
可仔細看的話,他穿著棉襖打了一個上午也沒出汗,明顯是出工不出力。
“小白,快回來吃飯了,今天娘親做了你最愛吃的的糖醋裏脊。”
李長歌看著正在偷懶的兒子,也不責怪,眼神裏滿是溺愛。
“娘親,我快要累死了,今天下午能不能不上私塾上課啊,老師教的那些我四歲就會了,風破天那家夥邀我去放風箏,不過今天下午我想看母親舞劍。”
李白的臉上紅撲撲的,看起來很是可愛,此時他正抱著娘的手臂撒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