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緊緊握住，明顯的顫抖出賣了對方緊張的心境。
茹果側頭，看著秋深儒雙鬢的白發，眼裏還有殘留的紅色：
“我以後就叫你秋爺爺吧！”
這樣既不顯生分，也不疏離。有熟稔，或許還親昵。
秋深儒一愣，卻忽的喜笑顏開：“也好也好。”
比起秋老先生，這秋爺爺已經是進了一步了，到時候親近一些，把那個姓給去掉，直接叫爺爺的日子，也不遠了啊！
茹果倒還是很喜歡這秋深儒的為人的，而且他的毛筆字真的很有一番風骨，也有他自成一派的風格。
在飯後茹果也嚐試著拿起了毛筆，但是那不忍直視，還是讓秋深儒開懷大笑了起來。
顯然，對方當成了彩衣娛親。
“老爺子，最近啊前進市場新開了一家水果店，您瞧，南方的水果都能水靈靈的.....你怎麼在這？”
茹果剛執好筆，就聽到了聽外麵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傳了進直接用屏風攔住的書房內，而那爽朗的聲線，是茹果前幾次相見時不曾聽到過的。
而探身進來的人話未落，就看到了站在書桌前的少女，一下子怔愣又質問起來。
忽略旁邊站著的老人，馮淺聲音一下尖銳起來。
“小淺，你們認識？”
秋深儒也錯愕，進來的馮淺正是這些年來一直當自己女兒似的陪伴在自己身邊。
兩夫妻經常沒事就跑來看他，就和當年小華還在家的時候一樣。
看小淺的神色，這是認識還似乎還了解的不少？
“老爺子，她...她是怎麼找到你的？”
馮淺認為，肯定是茹勝利把身世告訴了茹果，然後原本就貪慕虛榮的她就找到了老爺子。
怎麼說，老爺子在京都的名聲可是響亮的很，喜歡攀附權貴的她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什麼怎麼找到的？這是我收的關門弟子！你又怎麼認識小果的？”
馮淺這才反應過來，老爺子心平氣和的。
可是，眼前的茹果，隻要老爺子眼睛還好使就知道她長的太像秋華了。
根本不用多想，連親子鑒定都不需要。
“茹果，你出去一下，我有話和老爺子說。”
命令的語氣讓茹果微微眯了下雙眼，顯然對方很不客氣，感覺自己一拒絕的話會像一隻瘋狗一樣撲上來亂咬人。
剛想抬腳，卻被旁邊站著的秋深儒拉住了。
“你有什麼話就現在說吧。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要小果兒避開！”
秋深儒有點黑臉，這是在自己家吧？
雖然他很感激他們兩夫妻經常像回娘家似的來看望自己，可這把自己當一家之主似的馮淺，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而且，看馮淺的樣子，似乎還對小果兒有什麼誤會？
再者，她的神情告訴他，馮淺早就知道了小果兒的存在。
可是，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透露給自己！
“老爺子...這....”
“如果不想說，那就別說了！”
哪有那麼多猶豫？秋深儒做事果斷，最是見不得猶猶豫豫的人，這馮淺，難道是想說小果壞話?
“老爺子，我不知道您是怎麼找到的茹果同學，她的為人你可能不太了解，雖然是個大學生，可是她....
老程可是和我說了，這孩子人品不太好。您若是真想收個關門弟子，那也不能是她啊！”
話一完，秋深儒就拍了桌子，一下把馮淺嚇了一跳。
可是，定眼一看，就看到老爺子怒目看的方向是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