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冥旗被盜,龍天陽長嘯一聲,眼中充滿了憋屈。
待鬼穀眾人徹底消失蹤跡,血衣侯肖慶才急忙趕到,感受空中殘留的冥旗氣息,長歎一聲。
“血衣侯有理”龍天陽連忙行禮,臉上湧現愧疚之色,都是因為自己的大意,才讓鬼穀餘孽混進碑海,難辭其咎。
“恩”肖慶點頭,“你也不要過多自責,這一切都是不可逃避的劫數,早晚都會來”。
目光落在碑海,見其不穩,微微皺眉“碑海即將崩塌,你快去救九府之人吧,我要趕回帝都,把這裏的情況稟告大帝”。
說完,不等龍天陽說話,長槍一甩,直接徜徉而去,天空留下一聲哀歎 。
聽到肖慶這些話,情緒低落的龍天陽總算好點,收起目光,看向了碑海,體內靈力湧動,化為一道洪流湧進碑海內。
晃動的碑海,伴隨著浩瀚靈力的湧進,漸漸平穩。
“九府之人聽著,所有人盡快離開碑海”龍天陽洪亮的嗓音,回蕩碑海。
翻滾的烏雲擴散開來,露出井口大的出口。
冥旗破封而去,震天碑也徹底沒有繼續逗留的必要,感受到某種召喚,輕顫之下,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出口。
伴隨著震天碑的離去,碑海動蕩,翻滾的烏雲深處,一粒粒砂礫掉落下來。
“不好,碑海要塌了”
不知道是誰一聲喊叫,引起一陣騷亂,失去震天碑的碑海,縱然龍天陽極力維護,也於事無補。
“快走”白石吼叫一聲,身子連忙躲開,一灘黃沙從天而降,正好落在原來的位置上。
井口大的出口,傳來一陣巨大的吸力,眼看著碑海即將崩塌,眾人連忙跳向出口。
眾人前腳剛出碑海,背後就傳來一聲驚天地的轟鳴巨響,一望無際的沙漠,凹下去一個巨大的深坑,猶如萬丈懸崖,一眼望不到底。
轟鳴的巨響回蕩九霄,久久不散,遠在石府,都能清晰聽得見。
冥旗的掙脫,猶如風暴席卷整個碑石域,引起一陣不小的動蕩。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晚輩有愧”白石歎息一聲,事情發展到這樣,這屆碑海參選人,都有難辭其咎的責任。
其他眾人低頭沉默,顯然認可白石這話,盡管碑海內拚死阻攔,但冥旗終究逃脫。
龍天陽沉默,目光掃過眾人一眼,狼狽的模樣盡收眼底,盡管沒有親眼看見,但可以想象戰鬥一定很激烈。
沉默許久之後,長歎一聲,一下子蒼老許多,“劫數難逃,這一天遲早都會來”。
靈動境的龍天陽,顯然知道很多鬼穀的秘辛,更加知道這一天隻是早晚的事情。
“你們各自回去吧,九府的事情,我自會和域主說”聽了眾人的講述之後,龍天陽震驚鬼穀的恐怖,竟然無聲無息侵占了洪府和冷府。
看著匆忙離去的龍天陽,石府和穆府、花府分別離去。
臨走前,白石特意拉著穆音,走到了一旁。
“那個”白石猶豫了一下,最終鼓起勇氣“你那個東西,真不是我偷的”。
一臉無知的穆音正好奇白石想要說什麼,聽到這話,臉色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無恥”長簫從袖中射出,直接轟響了白石。
嚇得白石狼狽逃竄,速度要多快有多快,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和回蕩在天空的無恥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