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滿的看著吳不虧,我和太君上頓飯,還是中午吃的,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但最近這家夥幫了我不少忙,我隻好忍著怒氣,重新坐在椅子上,聽他繼續說話。
“你著什麼急,待會咱們一起吃飯去,我先給你帶一道符咒,你小子最近陽氣太弱。”
吳不虧站起身走到我的身後,我看不到後麵,隻能感覺到吳不虧正用一雙手,在我的後背上劃來劃去。
然而我並沒有覺得,身體和從前比有什麼區別,不過看吳不虧那副嚴肅的樣子,我也不好拆他的台,也沒說什麼,穿上外套就問吳不虧,現在能不能走了。
“走吧,咱們邊吃邊聊。”
吳不虧從口袋中拿出鑰匙,將辦公室的門給鎖上,就招呼我們一起下樓。
等我們下到一樓的時候,我不經意間掃到那個前台,發現這前台美女,竟然沒有影子。
我咽了口唾沫,趕忙快步跟上吳不虧,小聲說:“大叔,你的保潔公司裏有鬼,你難道沒發現嗎?”
“目前在保潔公司工作的,除了我和一個徒弟之外,沒有活人。”
吳不虧的話,讓我愣在了當場,眼角抽搐了一下之後,我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鬼也是分很多種的,並不是每種鬼都會去害人。”
吳不虧背著手走在前麵,滿臉嚴肅的說。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老頭雖然總給人一種很不著調的感覺,但他這句話說的卻是對的。
就好比被困在靜思樓中的丁丁,她就是一隻不會害人的鬼,不知道最近她有沒有再被分食。
想到我心裏莫名的一痛,趕忙搖了搖頭,將這些念頭,暫時壓在心底。
“表舅,你不是有台奧迪嗎,咱們幹嘛還要走路呀?”
這時太君突然眼巴巴的看著,停在路邊的黑色奧迪車問。
“你都旁胖成什麼養了還要坐車,隔了兩條街而已,走幾步路就到了!”
吳不虧立刻衝著太君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嗬斥了一句,隨後他就背著手快步往前走。
看著太君吃癟的樣子,我不禁覺得好笑,吳不虧這老小子肯定是摳門,怕費那點油錢,所以寧可走路去飯店也不想開車載著我們去。
好在他說的家常菜館的確不遠,我們走路十分鍾就到了。
這個時間店裏的人並不多,周圍靜悄悄的,吳不虧吃了幾口菜之後,就開始詢問,我左邊那條走廊裏麵的經曆。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仔細把那晚在走廊裏的經曆,和吳不虧都說了一遍。
等我說完之後,吳不虧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並沒有立刻吭聲,而太君的肥臉早就嚇白了。
我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毛毛的,但終歸比太君強點。
吳不虧不吭聲,我立刻追問道:“我那天見到的黑影是什麼?我看著不像那幫鬼學生,也絕對不是女鬼。”
“和我推斷的一樣,靜思樓裏麵一共有三股極陰的怨氣,一股是鬼學生,一股是吊死鬼,另外一股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聽你那麼一說,我倒是確定那東西是深埋地下的。”
吳不虧喝了口白酒,滿臉通紅,他瞪大眼睛非常篤定的說。
“你不會想把它挖出來吧?”
我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總覺得這第三股我們不知道是什麼的怨氣,肯定是最厲害的一股。
“當然,不把它挖出來怎麼知道他是什麼,不知道他是什麼東西,怎麼對症下藥除掉他?”
吳不虧放下筷子,像看白癡似得看著我。
我表麵上沒吭聲,但心裏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總覺得一旦把地底下那東西挖出來,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什麼,後天晚上你必須去給我搭把手,不然你就把錢還給我,隻有這兩條路選。”
吳不虧貌似看出我的想法,突然嗬嗬的笑了幾聲,露出一副十足的奸商嘴臉。
但無語的看著他,卻隻能無奈的選擇幫他的忙,沒辦法對於兩萬多塊的巨款,我這樣的窮學生黨,是真的還不起。
一頓飯吃到晚上七點多,我們才結賬會保潔公司,吳不虧以要教我點防身的法術為名義,讓我暫時留在保潔公司。
太君則被吳不虧打發回去,他明顯是不想讓太君參與這件事。
第二天下午,吳不虧就看開車帶往學校趕,這一路上我的心始終靜不下來,總覺得要出事。
眼看著快要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被手機鈴聲嚇了一跳,趕忙掏出手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