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的,這是去年明神書院招生那一天我被淘汰了,茜蘭姐帶我去了寒穀,說是什麼一個大人物的墓穴,裏麵有留下的傳承,讓我去曆練,結果等我曆練完成後,居然就一年多了,傳承之中就有這樣一隻笛,用著還比較順手,不過一年多的時間啊,太浪費了。”餘明沒有向東方芸隱瞞,因為東方芸雖然很羨慕,但是她也不是那種殺人奪物之人。
看到餘明這痛心的表情,東方芸真的想上去揍他一頓,有這麼氣人的嘛。這種神物,已經不能用價值來衡量了,餘明花一年多就得到了這樣的東西,還嫌時間長,換做是她東方芸,別說一年多了,十年她都願意。
“我看我剛剛是沒有把你揍舒服,皮癢癢了。”東方芸有些氣,覺得餘明是在故意氣她。
餘明不明所以,道:“我說你們女生怎麼都變臉這麼快,我沒有得罪你吧。”
東方芸忍不住了,在她眼裏,餘明這就是在囂張,瞬間就到了餘明的跟前,一手封住餘明的元力,另一隻手揮動著笛子就開始虐待餘明,不過沒有用元力,也沒有太過用力,剛好讓餘明感覺到痛的樣子。
“哎,我去,你這唱的哪一出啊,早知道就不把療傷藥給你了!”餘明無奈,自己完全被鎖定,動彈不得,隻能被動挨打,最憋屈的是自己一點兒都不知道為什麼挨打。
“停,停,我服了我服了,別打了!”
“啊,別打臉……”
餘明的叫聲在雪地裏回蕩,終於,東方芸覺得解氣了,這才放過了餘明,餘明被打成了豬頭,鼻青臉腫。
“我去,為什麼打我?”餘明說話都不利索了。
東方芸沒有理他,繼續在那裏研究著竹笛。餘明抱怨了一陣,也就算了,沒有傷及本源,隻是破了相而已。
“你說這是誰帶你去找的機緣?”東方芸突然把目光從笛子上轉移到了餘明身上,眼神熱切,還有著激動的情愫。沒等餘明回答,她接著又問:“你茜蘭姐,可是楊茜蘭?”
看著東方芸這個樣子,餘明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這小女子今天是怎麼了?難道天氣冷,感冒了,發燒燒出問題了,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
得到餘明肯定的答複,東方芸眼睛都亮了,問:“那你有沒有見過這個笛子的主人?”
“沒有,我記得當時茜蘭姐說,這是一個墓穴,裏麵葬的是一個大人物,和她有很大的淵源,本來這些東西都是為她準備的,結果因為我被檢測出是廢體,一時間沒有了去處,她就帶我去了寒穀,把這一切讓給了我。”餘明回憶當天的情景,記憶有些模糊了,隻能說出個大概。
“墓穴,怎麼會是墓穴,他那樣的人怎麼會死,不,這絕對不是真的!餘明,你快告訴我,你有沒有見過這根笛子的主人?”東方芸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神現在一片暗淡,沒有一點光彩。
“其實我進去的時候根本不覺得那是一個墓穴,裏麵沒有看到一具屍體,也沒有看到一口棺材,這根玉笛還是我通過考驗後它自己從一間屋子裏飛出來的。至於笛子的主人嘛,我沒有見到過。”餘明實話實說,沒有一絲隱瞞。
這時候,東方芸臉色才恢複了一點,有些後怕地道:“沒有看到就好,沒有看到就好,沒有看到就好……”
“他那樣的人,就算別人都死了,我也不相信他會死去。”
幾次三番,餘明完全被弄糊塗了:“東方芸,你今天沒事吧,感覺有點怪怪的!”
“餘明,想聽聽我和這笛子主人的故事嗎?”東方芸眼神幽遠,陷入了回憶裏麵。
餘明也想聽聽能讓東方芸如此失態又是自己半個師傅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回答道:“你說吧,我聽著!”
“那大概還是我三四歲的時候吧,邊關戰事突然爆發,我父親和幾位叔叔遠赴邊關參戰,不料對方竟然偷偷派遣一隊人馬,各個都是侯王境界的人,繞過邊關,闖入青龍城,燒殺搶虐無惡不作。我們的家族也受到嚴重損傷。我的母親還有叔母們都沒有逃過那場劫難,重傷垂死,我也差點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