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吳田鍾如約來到了楊燁家裏。
從他那迫不及待的神情來看,仿佛巴不得馬上就能去賭場玩幾把似的。
“咦?”
當楊燁和甜甜坐上他的車後,吳田鍾不禁問了一句:“師傅你和甜甜師母一起去,是想玩骰寶和賭石麼?”
甜甜在玉石方麵的造詣,吳田鍾在前段時間就已經見識過了。
賭石大會,那可是能讓很多人一夜暴富,讓更多人一夜傾家蕩產的活動。
開出翡翠,基本上就能保證賭漲,這是玉石界的專業人士公認的事實。
可是楊燁那天,開出的所有玉石,全都是翡翠不說,還偏偏都是高等翡翠以上的級別。
這也是為什麼在後來會引起如此之大的轟動的原因,全是高等翡翠,這還用說賭漲和賭跌麼?
而目睹了楊燁挑選毛料的全過程的吳田鍾,自然是看見了這些翡翠大部分都是甜甜挑選的。
就連H市玉石界的大師級人物古海都對甜甜的眼光讚不絕口,還有誰能在賭石方麵比她更精通了?
所以在知道鴉域賭場的賭賽賽製後,吳田鍾立即就猜到甜甜跟在楊燁身邊,肯定是要參加賭石的項目了。
甜甜的賭石,再加上楊燁骰寶的技術,在吳田鍾心中,楊燁簡直就是奔著那賭場的冠軍去的。
當然,賭石隻能算涉及到賭術,吳田鍾在賭石上麵的關注,自是不可能有對骰寶的興趣這麼大。
“對了,師傅,你知不知道比賽的冠軍會獲得什麼樣的獎勵?”
吳田鍾一邊開著車,一邊對楊燁說道。
“獎勵?這我還真沒有去了解過。”
楊燁搖了搖頭,他去鴉域賭場的目的始終還是想要見一見安煌,至於拿個冠軍什麼的,也不過是順帶的事情罷了。
“嘿嘿,我今天一下飛機就去了解了。”
吳田鍾笑道:“前十名,都是現金獎勵,不過冠軍的獎勵有些不同,就連賽方都沒有公布!”
“搞這麼神秘?”
“是挺神秘的,賽方隻是說冠軍獎勵的誘惑絕對會高於前十的獎勵。”
“……”
一路上聊著關於賭場的事情,時間也算過得很快。
沒過多久,吳田鍾便將車停在了上城區的杭柳大廈旁。
杭柳大廈是H是最高的建築之一,但它的裏邊,駐有的隻是小商家。
當然,在這宏偉的建築中,小商家不可能隻是一兩個,整棟四十五樓之高的大樓,幾乎每一層都有五十多個小商家!
而這些小商家駐在杭柳大廈裏,並不是因為他們出售的貨物有什麼聯係,隻是單純的在這邊租下了一個攤位罷了。
什麼家政公司,雜活公司,電子商鋪……各式各樣的商家,通通都有。
而楊燁三人要去的地方,卻不是杭柳大廈裏邊,而是在杭柳大廈的下邊,負二樓的位置。
負一樓,是酒吧、網吧、台球室、棋牌室等娛樂場所。
而負二樓,就跟杭柳大廈的所有樓層不一樣了。
因為在這一層中,隻有鴉域賭場這麼一個營業場所。
偌大的一層樓裏,全部都是賭場設施的擺設,直接就將賭場這一本不應該張揚出來的場所給光明正大的展現了出來。
可是鴉域賭場經營了也有好幾年了,為什麼還一直存活其中,而沒有被警察等相關部門查封呢?
因為鴉域賭場的老板,就是整棟杭柳大廈的負責人。
一個擁有者整棟杭柳大廈的人,會在黑圈子和白圈子中沒有人脈?
光明正大的開賭場,不就說明了他壓根就沒把執法人員看在眼裏麼?
這不,在今天有著賭賽的日子裏,當楊燁三人走進杭柳大廈,通過電梯來到負二樓的時候,就看見鴉域賭場中有兩個人守在門口。
其中一個人禮貌的問道:“你好,請問你們是來參加今天的賭賽的麼?”
看看,多直接,根本就不用擔心誰有這個能耐將賭場給查封!
絕對的勢力和關係,就是這個社會上生存的至高法則。
“是的,我們兩人都是來參加賭賽的。”
楊燁點了點頭,並指了指他自己和吳田鍾。
“那這位小姐……”
話說一半,不僅是說話的人,再加上另一個守在門口的人都不由眉頭一挑。
當他們看見甜甜簡單裝扮下透露出來的容貌和身材後,那兩雙平靜的眼睛都不由放出了異樣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