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腫腫的,想必是擔心了一個晚上。
她操著一口苗語嘰裏呱啦的講了一堆。
“她說,昨晚她丈夫回去的時候就有點反常,像是收到了誰的指示一般,非得去許願池,她拗不過他就讓他去了,可是等了很久他都沒有回來,直到大家在鬆樹林外發現他昏迷了,有人告訴她找到了她的丈夫,於是她就急忙的趕過來。”
我皺了皺眉頭,收到了誰的指示?
現在寨子裏麵的人應該都知道那片鬆樹林是不能去的了,為什麼還要去許願池。
這個許願池有什麼東西?
而此時地上這個男人已經沒有了心髒,就算解清了謎題,怕是也活不了了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我們得去一趟許願池了。”
我略帶不安又有種隱隱的興奮感,就好像,謎題正在慢慢地浮出水麵。
現在紮西不知所蹤,族民們有什麼事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隻能來找言再若。
我靈光一閃,他胸前的黑氣可以用黑珠驅除嗎?
我從口袋裏麵掏出黑珠,它卻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像上次一樣發熱。
我把黑珠湊到那個族民的胸前,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黑氣依然再緩緩地飄動。
算了,本身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言再若吩咐站在旁邊的族民,讓他們回家關好門窗不要隨便出門,又安撫了那個苗族女人,讓她好好的在這裏看守著她的丈夫。
我們三個準備去那個鬆樹林探個究竟。
走之前言再若編製了一個結界將那個女人和她的丈夫安置再結界當中。
快速的來到了鬆樹林的入口。
隻要穿過了這片林子,就是寨裏的許願池。
之前紮西說,族民們經常會去許願池許願和還願,但是後來因為拉伽的降頭術,大家都搬到了山洞裏麵去住,許願池也就很少有人去了。
直到我來到了這裏,消滅了拉伽,族民們才從山洞裏搬回寨子。
但是那個時候,很明顯,空間已經開始慢慢的蔓延了。
而自從我從這個鬆樹林裏麵迷路,在出來的時候,大家也都知道了這片鬆樹林裏有邪靈。
許願池更加的無人問津甚至可能會慢慢成為一片荒地吧。
現在,我終於有機會可以去看看這個神秘的許願池。
我們三慢慢的走進這片林子裏,幸運的是,這一次並沒有像上次那樣的迷霧出現。
走著走著,我覺得有點奇怪,就好像是在繞圈圈一樣。
為了方便認路,我將身上的衛生紙撕成條捆在了經過的樹枝上麵。
果不其然,我們走了半天,又回到了剛剛的樹枝處。
“嗬,小把戲也要拿出來現眼的話,我們就陪他玩玩吧。”
蕭子墨不屑一顧的說道。
每次來的花招都不一樣,還挺新鮮的呢,我心裏這樣吐槽著。
身邊有言再若和蕭子墨在,我特別有安全感,就像是出來探險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的恐慌。
這樣想著,空氣中飄來陣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