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的朝著空氣翻了一個小小的白眼,又對他做著堅定地神情。

“不看了!再也不看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

見是我們來了,言再若輕笑。

“你們又鬧什麼幺蛾子呢?”

我怎麼敢說是因為你在陽光底下美的不可自收,所以我看呆了。

咳了咳清了清嗓。

“前輩,那兩人消失了,你準備怎麼打算?”

見我一來就開門見山,言再若也沒有繼續揶揄,正了臉色。

“倆人消失的太過突然,我也沒有什麼線索,回來的時候這裏也沒有人看守,我們隻有走一步是一步,先召集族民們把情況都說清楚,讓大家都多加防範,並且去那家人的家裏麵找找,先讓大家推舉一個代理族長,我是沒辦法當這個族長的。”

我透過言再若看向大廳的地板,確實什麼都沒留下,消失得這樣無影無蹤。

“那,你還要當大祭司嗎?”

言再若可能沒想過我會這麼大喇喇的問出口。

一時之間有些頓挫,有小小的歎了口氣。

“現在的情況不是我想不當就可以甩手走人了,沒有族長,消失的人還沒有找回來,我不可以這麼不負責任。”

我心裏知道言再若會這麼想了,是一個男人所會做出的負責的樣子。

接著又聽到。“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再走也不遲。”

是呀,終究是要走的,早走晚走都一樣,所有事情都解決了,心裏才會比較舒坦。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其實我私心想要和蕭子墨多呆一會,在這個隱秘的寨子裏麵。

我不會去封印蕭子墨,也不想要去思考血池,思考陣眼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隻要蕭子墨在我身邊,即使發生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我們都可以一一解決了,而不是蕭子墨變成了陣眼,我不能摸到他不能碰到他。

我更不想考慮時間的長短,有時我會害怕萬一真的耽擱了到了萬劫不複的地步,但是現在眼下這些遺留的問題卻又不能不解決,剛好又滿足了我潛意識裏麵的那一點小小的私心。

過了會,族民們都吃過了午飯收到了言再若的通知慢慢的朝著紮西家的大廳趕過來。

所有的族民都聚在了大廳,黑壓壓的一片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來了。

剛才還空曠曠的大廳頓時間又顯得擁擠了。

言再若和我還有蕭子墨站在了最前麵,麵對著這些族民。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很少會這樣把大家都召集在一起,隻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有點多了。

還沒等言再若出口說些什麼,就有一個小女孩怯生生的問。

“大祭司,族長哥哥呢?他去哪裏了?”

不知是不是小女孩的聲音太清脆,剛剛還嘈雜的空氣一下子安靜了。

接著大家就像是都回過神一樣,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對啊,族長人呢,怎麼沒有看到他?”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對啊,不會是消失了不回來了吧。”

安靜了一秒,又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