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也知道,蕭子墨是因為我和他湊太近說話所以在吃醋。
可是他並不能救我。
而我,也不能自救……
不管了,到時候再說吧,現在先把族長的事情解決了。
說著我問向大家。
“平時族裏麵大家都會舉辦一些什麼比賽啊,幹脆讓大家來決定怎麼敲定族長的辦法好了。”
我這麼說著,族人們都麵麵相覷。
而勒西和紮勒兩人都好像不是很在意較量的方法,隻是安靜地等待著最後的結果。
最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了起來。
商量了半天,最後居然想用喝酒來決定,看誰的酒量好,誰就是最後的族長。
我愣住了,酒量?選族長居然比酒量?
大家都沒在開玩笑嘛?
“苗族人家幾乎都有釀酒、飲酒甚至嗜酒的習慣,他們大多設有酒庫,有熬酒房,常年備有自釀的米酒和甜酒。苗族朋友喝酒也是有許多講究的,無論是習俗、禮儀還是內涵,都能體現出苗族人民豐富多彩的酒文化。不飲酒,不唱歌,不算到苗寨。在苗族人民的生活中,待人接物皆以飲酒為榮,以飲酒為樂成為時尚。酒已是一種不可缺少的東西。酒還是貫穿婚聘儀式全過程的主要物品。從家中的每日三餐到辦喜事、喪事,乃至大型的民族節日活動,喝酒是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
言再若看著我愣愣的表情,出聲給我解釋。
“原來是這樣,但是,用酒量來決定最後是否成為族長不會太小兒科了嗎?”
我真的有些擔心和懷疑,光平酒量來決定這樣的大事,怎麼想都覺得別扭。
但是族人們都覺得這個意見不錯,我也不好說什麼了。
於是,紮勒和勒西兩個人,決定在傍晚前在紮西家的庭院裏麵比試酒量。
在這之前的時間,給大家準備足夠的酒還有美味的苗族菜肴。
今晚大家會在紮西的庭院選舉出族長,並且為紮西踐行。
說完之後,紮勒和勒西倆人給對方行了一個苗禮之後,大家都散開了。
各自回各自的家準備好吃的,在傍晚拿到前院一起分享。
陸陸續續的,族人都走完了。
隻剩下我,蕭子墨和言再若。
言再若說了一句:“你們倆請便吧,我想休息下,傍晚前院見。”
我想翻一個白眼,但是我忍住了,不就是幾個小時以後的事情嗎?
於是蕭子墨爽快的拉著我離開了大廳。
經過了午後的豔陽天,現在的太陽有些淡了,沒這麼刺眼。
溫度還是有些高,可是我看了看身旁的蕭子墨,冷冷的眼神裏滿滿的即將要狠狠的報複我的意味。
我還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他緊緊地拉住我的手,就像是我想逃跑似的。
雖然我心裏有這個想法,可是我卻不敢做出來。
對,麵對著蕭子墨,我就是慫!
我得先發製人。
“子墨,嘿嘿嘿。”
一出生,激起了自己層層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