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雖然不排除紮勒自己喝多了出現這樣的狀況,但是從紮勒妻子口中所看到的紮勒,確實不會是因為喝酒而暈倒。
正在我思考的同時,言再若和蕭子墨的那一邊也忙得差不多了。
我看到醫生們在和言再若絮絮叨叨完了之後,都收拾好東西準備走了。
看起來很是疲憊。
想來也是,不過是過來吃個飯喝個酒也能遇到有人倒下,毫無準備的就開始緊急救人。
醫生也不容易啊。
在他們都走了以後,言再若是要紮勒的妻子可以過去看看紮勒的情況了。
他的妻子激動地跑到了紮勒麵前,倒是沒有哭,隻是鬆了一口氣,安心的拉著紮勒的手不停地撫摸著。
就像是在呼喚丈夫趕緊醒過來,他的孩子們也紛紛的安靜的站在爸爸的周圍,乖巧的等待著父親的蘇醒。
屋子裏麵就剩下紮勒一家,我們仨,和勒西。
由於事發匆忙,才剛剛當選族長的勒西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慶祝就立馬緊急的發出了族長的命令。
在這一點上,勒西確實有那個能力,可以臨危不懼的引導著族民。
屋子裏的人散了以後,勒西還一直在旁邊幫忙醫生拯救紮勒,他的酒勁和喜悅早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故給逼醒了。
我很佩服他,再喝了這麼這麼多的酒以後沒有喝趴下,還能清醒的指揮眾人,看來,他確實挺適合當這個族長的。
他和言再若打了個招呼以後,和我們示意了一下,就轉身回家了。
我對他的印象霎時間好了起來,感覺好像比紮西要沉穩一些。
他走之後,言再若和蕭子墨才過來和我說紮勒的情況。
“紮勒不是因為喝酒過多,而是因為中毒了。”
我有些驚訝。
“中毒?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了?”
言再若不疾不徐的給我解釋。
“是一種慢性毒藥,喝酒越多,毒性越大,這樣慢慢的發作,如果不早點發現,或者,再多喝一點,可能紮勒已經死了。”
慢性毒藥嗎?
我腦袋一懵。
“是有人要害紮勒?”
我的聲音有些尖銳了,剛出口就立馬捂住了嘴巴。
言再若有意回避紮勒的家人,將聲音壓低,我們仨慢慢的走出大廳,到院子裏麵說。
“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有人要害紮勒還是有別的原因,但是現在紮勒從死亡的邊緣被拉了回來,不能再出一次差錯,下次,或許就拉不回來了。這毒藥,苗醫說,這毒藥是一種慢性毒藥,人吃下了以後沒有任何感覺,無色無味,開始也沒有任何的症狀,但是隻要喝酒,毒性就會在身體裏麵慢慢的發作。而因為酒精的麻痹,身體裏麵的器官就不會感受的太清晰,疼痛也不會劇烈,所以紮勒自己肯定不知道自己中毒了,而是因為喝酒喝多了,慢慢的發作,才會像剛才那樣,口吐白沫。”
言再若淡定的陳述著紮勒中毒和毒藥的特征。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