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勒喝的水,有沒有什麼問題啊?”我小心翼翼的問著。
紮勒的妻子愣了愣,“我們家的水都是用水壺燒過的,寨子裏麵也隻有那一口井,每次我們家都會特意的去那口井打水回來喝,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麼問題。”
這下,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問題了,既然水也沒有問題,那麼紮勒,難道是直接喝酒造成的嗎?
可是,如果毒藥直接放在了比試的酒裏麵,倒出來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勒西喝到。
那麼,紮勒和勒西中毒的幾率分別有百分之五十,難道不管是誰中毒,隻要中毒了,另外一個人就會被懷疑,所以,是誰中毒都無所謂嗎?
我蹙緊眉頭,想不通這其中的道理。
紮勒和紮勒的孩子都睜大眼睛在我和言再若之間瞟來瞟去。
紮勒現在的樣子,反倒有些像個孩子,有點可愛。
我不動聲色的看向言再若,他也看向我。
看他的樣子,可能也不知道這個事故是偶然的,還是必然的了。
蕭子墨看到我們對視了,不動聲色的走到我的前麵,擋住了我和言再若的目光。
但是他裝作什麼都沒做的樣子,高高的睥睨著我。
我好不容易理好的思緒,有被蕭子墨給打斷了,不禁有些好笑。
“放心吧,前輩沒有你好看!”我用意念告訴蕭子墨,在仰著脖子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不知道最近的蕭子墨怎麼了,變得很不知道怎麼形容。
說他像個孩子吧,霸道起來又讓我心有戚戚焉,可是說他成熟吧,他又不像之前一樣渾身冷酷隻有邪魅的笑著,沒有別的表情和動作。
現在的蕭子墨又成熟又幼稚,實在是,可愛至極。
但是這個節骨眼上,打亂了我的思緒,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看到我撒嬌的樣子,有些傲嬌的撇過頭。
“不管是偶然還是必然,結果已經是這樣了,被下毒的,是紮勒,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在比試之前被下毒,比試中喝酒中毒,就是從前一天的晚上,到比試當天,隻要與液體有關的,都有可能和毒液有關。第二,在比試之前什麼事都沒有,偏偏在選舉的時候喝了帶有毒藥的酒,所以才會毒性發作,而第二種可能,比較模糊,如果是第二種的話,就說明原本勒西也有可能中毒,但是不排除當場有人做了手腳隻讓紮勒中毒。”
蕭子墨洋洋灑灑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愣神了。
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原本是不想讓紮勒的妻子和孩子去知道這些關於下毒或者毒藥的事情,現在經過蕭子墨一說,什麼都知道了,也沒必要隱藏。
可是,蕭子墨這完完全全就是窺探了我的內心。
我有點被看光了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安靜的略帶一絲微妙的尷尬的空氣中,紮勒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喝水?我,回家喝了水。佳佳給我倒的水,我喝了水。”
說完就一隻手小心翼翼又溫柔的撫摸著身旁女兒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