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你們兩個人又是怎麼出來的?”
蕭子墨問道。
言再若和勒西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神態,不太像是正常人有的神態,所以,我們兩個把他們打暈了,幸好他們都沒有還手,那個樣子,有點像是被控製住了,但是有沒有完全被控製住,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被我們打暈了以後,都安分的躺在了地下。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傷害,隻是不知道他們現在醒來會不會想到之前做的事情。”
這麼一說,這些人是被控製了?
“好像,是一種迷魂術,有點像是貓族的法術。可是我很久沒有和貓族打過交道了,沒有辦法清楚的辨認那是不是。”
言再若這麼說著,我大概就明白了。
又是陰司的計劃,讓那些人拖住了這兩個人的行動,然後控製住我,可是她卻什麼都沒有做。
而那些人的狀態,言再若說像是貓族的迷魂術。
不用說,就是陰司又開始使喚黑域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了。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他們之前去的時候,這些人應該還沒有變成這樣,為什麼在他們要走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那個變成了靈魂的女人,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因為直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她在哪裏,在什麼地方,做什麼。
隻是剛剛言再若提到了貓族,我下意識地看了蕭子墨一眼。
好在他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表情,不是一提到貓族就會想到黑域。
但是我知道,蕭子墨心裏有數,這麼多蛛絲馬跡都表明,黑獄現在還活著,並且在做這些阻擋我們的事情。
蕭子墨卻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聽言再若和勒西的講述。
我一時之間有些心虛了,因為,我去見了黑域,雖然沒有聊多久,但是也從黑域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事情。
隻是因為時間太緊張了,很多東西我都來不及問。
而這件事上迷點就是那個女人,來無影去無蹤,甚至都不知道她自己本身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狀態,在做什麼事。
姑且當作,她也被陰司給控製住了,反正控製靈魂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隻是陰司做這麼多小動作,卻沒有實際的做什麼。
隻是操控著我,卻沒有讓我做出什麼實際的行動,比如傷害蕭子墨。
還是說,陰司隻是在我們看不到的地點靜靜地監視著我們,當然,是通過我。
這些小把戲都串聯起來,一樁樁一件件,就好像是在逗我們玩似的,沒有進入正題。
說這是報複我們,我也見到過陰司陰狠的表情,陰冷的眼神。
隻是到現在,他都沒有真正的做什麼,這樣我感到很費解。
他隻是在幕後一點一點的弄出些事故來擾亂我們的眼球,打亂我們離開的計劃。
這一切的一切,除了報複之外,還是因為什麼呢?
我想不通,也無力再想,反正我們是被他監視著的,我說的話,見到的人,聽到的話,我的位置,都會被陰司知道。
很多時候我感受到了有人在我的周圍盯著我,我現在也確定了,就是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