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飛拿酒瓶子敲了敲桌子,語氣冷淡地說道:“在坐的都跟我何小飛玩了挺長時間了,我啥脾氣你們都知道,是,前些日子我栽了,但你們出去打聽打聽,砍我的二青,現在啥下場?”
坐在角落裏的一個小夥子拉了一把身邊站起來的同伴,急道:“你趕緊坐下吧!我跟你說你還不信,二青真讓人崩了!聽說就是何小飛他哥整的!”
何小飛冷眼掃了一下,說道:“從今天往後,還想跟我在一個飯桌上喝酒的,就坐好,別動彈!”
站起來的幾個人猶猶豫豫地坐了下去,他們都跟老肥的關係不是太親近,犯不著為他打架,老肥那幫玩的好的小混子,今天一個都沒來,活該他倒黴!
趙瑞將老肥按在椅子上,拿起一瓶白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拍了拍老肥的臉蛋子,說道:“小崽子,不跟你整一下,真當自己是南波萬了唄?!”
老肥眯著眼睛看著趙瑞,小眼神中滿是惡毒,扭頭看著何小飛,問道:“何小飛,你啥意思啊?真想跟我幹一下啊?”
何小飛嗬嗬一笑,說道:“艸!幹你有毛病嗎?在職高三年,我幹了你多少次?你TM哪次見了我,不得叫我哥啊?咋地,不上學了混好了唄,忘了我揍你多疼啦?”
“來!胖哥,不是想找人喝酒嗎?來咱倆玩玩!”趙瑞拍了拍老肥的腦袋,說道:“我喝多少,你就得喝多少!能聽懂嗎?”
趙瑞端起酒杯,咣當一聲直接一仰頭,一杯五十三度的白酒瞬間就入了肚。
何小飛在一邊看的直吧嗒嘴,這酒量,咋JB練出來的!
“胖哥,整吧!我看著你整,敢剩一滴,我不把你屎打出來,算你拉的幹淨!”趙瑞咧著嘴說道,渾身的肌肉都在顫抖著,充滿了威脅感。
老肥看了一眼跟著自己來蹭飯吃的一幫同伴,打心眼裏有點虛,他跟何小飛是同一所職高的學生,在學校沒少被何小飛欺負,後來不上學之後,靠著家裏的經濟實力才慢慢混了起來,所以對於學生時代一直壓著自己的何小飛,心裏一直挺記恨。
“喝你馬拉個逼!”老肥支棱著脖子,瞪眼就罵。
“我說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啊?”趙瑞挺奇怪地問道:“你都被我把腦袋都摁桌上了,咋還這麼軸呢?社會人唄?丟啥不丟麵,是嗎?”
“艸你媽,你等著昂!”老肥齜著牙罵道。
“咣啷!”一個瓷質的盤子砸在老肥的腦袋上,瞬間就爆碎成了碎渣,菜湯子黃瓜絲扣了老肥一腦袋,趙瑞在圍裙上抹了抹沾上的菜湯,嗬嗬一笑,說道:“胖哥,我再問一遍昂,酒,能不能喝?”
“……”老肥額角青筋暴起,咬著牙一言不發。
雖然他嘴上嘚瑟的厲害,但實際情況他自己知道,今晚上真要跟何小飛趙瑞對上,他肯定不是對手,眼下這個虧,看來吃定了!
“嗬嗬,行!何小飛,你別讓我在外麵看見你!”老肥瞪著無知地小眼神恨恨地看了何小飛一眼,咬著牙暗把自己比作忍受胯下之辱的韓信,端起酒杯就往嘴裏灌。
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直接竄進胃裏,老肥瞬間就被嗆的有些迷糊,咣嘰一聲把酒杯扔在餐桌上,支棱著脖子喘了一口粗氣。
“胖哥挺能喝哈!來!接著喝!”趙瑞嗬嗬一笑,根本沒有給他休息的時間,直接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咕咚咕咚跟喝飲料沒啥兩樣地倒進嘴裏,酒杯向下一傾,一滴都沒剩下。
“咕嚕!”老肥眼神直愣愣地看著兩杯白酒下肚臉色沒啥變化的趙瑞,默默地咽了一口唾沫。
“嘩啦啦!”何小飛提著酒瓶子給老肥倒上酒,冷冷地盯著他,一言不發。
“……”老肥頭皮發麻,眼一閉,捏著鼻子端著酒杯宛若喝中藥一般,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咕咚咕咚……”老肥瞪著冒血絲的眼珠子強忍著胃裏一陣翻滾,這酒雖然對他的口,但TM也沒這麼喝的啊!這種喝法,就是頭驢,也撐不住五個回合吧!
“哎!胖子,我看你剛才不挺牛逼的嗎?還以為你多大個手子呢,咋地喝點酒都跟個娘們一樣呐?”趙瑞牲口吧唧地扒拉了一下老肥的褲腰帶,說道:“哎,你讓我扒開你褲子看看,你褲襠裏不能是個窟窿吧?”
老肥頓時感覺下身一涼,立馬夾緊了褲襠,杯子裏還剩下的酒液被他咬著牙一口灌進了肚子裏。
“這還差不多!”趙瑞伸手接過何小飛手裏的酒瓶子,說道:“我大飛哥,你忙你的,我自己就把胖哥陪明白滴!”
旁邊桌上一爆炸頭青年有點看不過去,站起身來說了一句:“飛,差不多行了昂?”
何小飛歪著腦袋看了過去,盯著爆炸頭,說道:“現在知道說話啦?剛才老肥堵我嫂子的時候,你咋不吱一聲呢?”
爆炸頭挺煩躁,抹了一把臉梗著脖子說道:“我咋知道她是你嫂子呢?她臉上又沒貼著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