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接你,咱們一塊到瑞豐看看去!”明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這種事,最好還是當麵說一下比較好!”
“……嗯,也行!我也了解一下,瑞豐的規模怎麼樣,大小咱現在也是個股東!”葉祥嗬嗬一笑,接著又說道:“軍,我想了一下,這個股份,咱倆一人一半,各拿百分之五!”
“嗬嗬,這個真不用!”明軍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股份,我也有,同樣是百分之十!”
“……?”葉祥皺了皺眉,這事就有些奇怪了,瑞豐的老板挺大氣啊,一甩手就扔出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腦子一轉,緊接著問道:“你答應他啥了?”
“我?我能答應他啥啊?”明軍語氣挺輕鬆地說道:“他那是被掐的喘不過來氣了唄,像他現在這個處境,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要的不多!”
“見麵,詳談吧!”葉祥眼睛裏神采流動,不知他在想什麼。
葉祥把麵包扔在飯店門口,明軍已經在那裏等著,葉祥扯了扯領口,邁步上了雅閣,明軍從扶手箱掏出一張瑞豐沙場的通行證,放在擋風玻璃角落,說道:“這車就是瑞豐老板的,讓我借過來開了幾天,現在這個牌照是假的,進門都得用通信證!”
“這個瑞豐,管理的還挺嚴呐!”葉祥撓了撓頭皮,晃動了兩下腦袋。
“非常時期,非常對待,這兩天總有人混進去,幹點惡心人的事兒,瑞豐的老板現在有點精神緊繃!”明軍齜著牙解釋道。
“哎,我都還沒問你,你咋跟瑞豐的老板扯上的?”葉祥挺認真地問道。
“嗬嗬,這種事都不需要刻意去打聽,隻要你稍微關注一下,就能知道!”明軍把手搭在方向盤上,說道:“這次回來,我算是想明白了,這社會,有啥都不如有錢好使,要是三年前,我每年光交稅都上百萬,那我還用出去躲風頭嗎?我一個電話,上麵就能把對方全TM弄局子裏麵去,退一步說,萬一以後再遇上這事咋辦,還繼續跑路?所以,這次我想在瑞豐這事裏麵摻和,絕不是一時腦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咱們都快奔三的人了,是該整出點成績來了!”葉祥摸了摸下巴,從他心裏來說,其實還是非常認同明軍的說法的,這個社會,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說一千道一萬,還得讓自身強大起來。
“嗨,還是咱倆對脾氣,一說準成!”明軍似乎挺興奮。
“有手紙嗎?我有點感冒。”葉祥揉了揉鼻子,這兩天可能是因為事有點多,堵的他有些上火,鼻子都不順暢了。
“扶手箱,自己拿!”明軍正在專心地開車,隨口回了一句。
葉祥打開扶手箱,從裏麵的紙抽盒裏抽了兩張麵巾紙,眼睛的餘光忽然瞥到扶手箱的上方,有一張透明膠帶卷起的邊角,他心裏咯噔一聲,這種東西他實在太熟悉了,他不露聲色地伸了一隻手進去,手指往上一抹,那冰冷的觸感,印證了他心底的想法。
果然是那東西,葉祥臉色不變,合上了扶手箱,隻是隨口說道:“最好在鼓風機旁邊弄一個暗格,現在這樣,太毛糙!”
“……”明軍一愣,隨即臉色恢複如常,嗬嗬一笑,說道:“還沒來得及整,這兩天確實有點忙!”
葉祥也沒有再接著說下去,點到為止,明軍這三年究竟幹了點啥,都有啥經曆,雖然他不肯說,但葉祥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從他出手的狠厲程度,以及他身上翻天覆地的氣質變化來說,葉祥在國外,見過像擁有明軍這樣氣質的人,不超過十個,都是一等一的悍匪!
但在他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明軍沒說,葉祥也沒問,再要好的兄弟,都有給彼此一點空間,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
“嘎啦!嘎啦!”雅閣的輪胎軋在破舊的減速帶上,瑞豐沙場四個大字已經遠遠地印在了葉祥的視線中,門口站著三四個手持警棍的保安,臉上神色嚴肅,其中一個還牽著一條德牧,不用細看就能感受到這股緊張的氣氛。
“你好,請出示一下通行證!”一名中年保安上前敲了敲雅閣的車窗,抻著頭向車內看去。
“我是你們老板朋友!”明軍降下車窗,指了指儀表台上的通信證,說道:“我叫李明軍!”
中年保安伸手進去拿著通信證仔細辨認了半天之後,點了點頭說道:“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