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祥居對麵的小巷子裏,小河嚼著檳榔,戴著個鴨舌帽,後腰別著一把農村殺羊的屠刀,這種刀身上有一條血槽,紮到身上,不出五分鍾血就能放幹。
“喂,福祥居,是不?”小河語氣很低,盡量將身體隱於黑暗中。
“我看這有四個人啊,都幹了?”
“啥程度啊?要不要我加點力度,爭取給你上一把晚間新聞啊?”小河語氣挺輕鬆,靠著牆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等信吧!完事盡快安排我去西藏!”小河掛斷了電話,眼神緊盯著葉祥跟何小飛阿花等三人。
白雲在車站被抓獲後,按照常人的思維來說,這段時間內肯定是不會再輕易露麵了,以免警察順著蛛絲馬跡找的自己,但小河的腦子明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他非但沒有一點害怕的情緒,反而接了子虎的活,因為他的身份證肯定已經被甄別了,火車高鐵肯定都不能再坐了,隻要依靠子虎的關係,他才能離開這兒,所以他想盡快解決這裏的事情,趁早離開。
他選擇在福祥居門口下手,有兩個原因。
第一,這裏人流量比較大,自己在這兒活動不算那麼紮眼。
第二,這兒沒有監控,而且小道比較多,幹完直接跑巷子裏,拐幾個彎,誰都找不到你!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三十分,幾乎所有的店門都已經關了門,隻有幾個足浴按摩還閃爍著粉燈,小河舔了舔上嘴唇,揉了揉梆硬的褲襠,幹笑了兩聲。
耐心小河肯定有,他已經在這兒蹲守了兩天,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他看了一眼還在嘰嘰歪歪的何小飛,掂了掂手裏的刀,比劃了一下,想著在網上搜的資料,捅進人體多深,才能一刀致命。
“踏踏踏!”
遠處,一個穿著紅色絲襪,皮衣小短裙的姑娘,挎著個手提包,扭著小屁股走了過來,小河目光謹慎地看了一眼對麵的福祥居,褲襠實在有些難受。
小河看見這姑娘之後,思索了一下,還是沒有從陰影中走出去,見姑娘越走越近,小河急中生智,脫下褲子背對著牆角,右手哢哢作勢在擼.管子。
姑娘聽到聲響一驚,扭頭看了過去,見到小河的動作,有些鄙夷地罵了一聲。
“哎,姐們,上班去吧?”小河語氣挺猥瑣地問道。
“這個點你說我幹啥去啊?”姑娘沒好氣地白了小河一眼,也沒把他當回事,隻當他是個沒錢嫖娼的窮屌絲。
“能野戰不?在這兒!”小河扭過頭,指了指陰暗的小巷子。
“這兒?”姑娘皺著眉頭往裏看了一眼,幽深的巷子漆黑無比,她心裏有些哆嗦,擺了擺手說道:“不幹,這天打野戰,多少有點凍屁股!”
“你TM的,我給你捂上不就不凍了嗎?快點滴,我給你加錢!”小河急躁躁地從兜裏掏出了五百塊錢,還有一個金戒指,衝著姑娘甩了甩,說道:“幹一炮,行不行?”
“你這戒指是銅的吧?”姑娘接過戒指,十分不情願地說道:“最多一個小時昂,超時間得加錢!”
“一個小時,妥妥的!”小河說著將姑娘拉到了巷子裏。
“艸!我腎虧不虧?”何小飛端著個礦泉水瓶子,晃動著裏麵的尿液,懟在趙瑞眼前,齜著牙問道:“你看,這種淺黃無異味的尿,隻要腎功能最強大的人,才能滋出來!你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