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盯著手中的打火機心想,這麼說剛才的不是夢?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感到一陣頭疼。
這是房間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公孫玲端了盆水走了進來,她看見任安愣愣的坐在床上便走近他說:“你醒啦。”
任安聽到這句話就是一個哆嗦,怎麼和那個“夢”那麼像,又是這句你醒了?他看向公孫玲,隻見公孫玲手中端著一個水盆,臉上毫無表情。
難道這個也是假的?我還在夢裏?任安一把抓過公孫玲就去拉她的衣領。
眼前這個公孫玲的胸前並沒有那個奇怪的枯樹標記,任安看後鬆了口氣說:“太好了,不是他……”緊接著他就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他的目光從公孫玲胸前移開正好看見了公孫玲驚訝的表情。兩個人就真麼愣愣的對視了兩秒後任安率先反應過來,他對公孫玲說:“玲姐,你聽我解釋,事實不是你看見的這個樣子……”
“你去死吧!”公孫玲大叫了一聲,接著連盆帶水照著任安的頭砸來。
任安從頭到腳被破了個透心涼,他剛把頭上的洗臉盆拿下就看見一條腿直奔他麵門而來。
“啊……”任安指來得及大叫了一聲就被公孫玲一腳踢到了床底下。
“救命啊……”整個大院都響起了任安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張衍聽到叫聲率先從自己的房間裏衝了出來。他剛想上前幫忙,可看到追在任安身後的是公孫玲時就停下了腳步。他看著滿院子亂跑的兩個人有點摸不著頭腦。
同樣搞不清狀況的還有馬胖子和黃銘均。這兩個人也各自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了,莫名其妙的看著任安和公孫玲兩個人。
“這是什麼情況?早上起來練晨跑?”馬胖子問道。
張衍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什麼狀況。老楊從房間裏走出來問道:“出了什麼事?”
任安看見老楊後向抓住救命稻草般跑到老楊麵前一下子躲到老楊身後說:“所長,玲姐瘋了,快救救我。”
公孫玲氣急敗壞的跑過來指著任安罵道:“今天誰也救不了你,你給我過來,姑奶奶非得廢了你不可。”
“玲姐,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任安哪敢上前,他躲在老楊身後辯解道。
“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老楊皺眉問道。
“你問他,他一醒就扯我衣服。”公孫玲生氣的說。
馬胖子聽了這話一樂說:“吉祥物,沒看出來啊,膽子挺大的嘛。”
任安趕忙辯解道:“誤會,不是那樣的。我剛才做了個怪夢,夢見另一個人變成了玲姐,又要給我力量又要統治世界的,那人胸前有個古怪的紋身。我剛醒,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玲姐就進來了……”
“所以你就扯人家衣服想要確定一下玲子胸前有沒有紋身?”馬胖子說道。
任安趕忙說:“對,就是這樣。”
馬胖子一臉猥瑣的說:“這個理由編的真是清新脫俗啊。就是假了點,不過年輕人嘛,可以理解的。”
任安鬱悶的說:“什麼編的啊,是真的。玲姐,不信你看這是什麼?”他說著將手中的打火機拿出來給眾人看。
公孫玲生氣的說:“看什麼,不就是你的破打火機嘛,這能說明什麼……等等,你的打火機不是已經掉到懸崖裏了嗎?”
任安趕忙說:“對啊,可是現在它又回到我手上了,不僅回來了還變得完好無損。這打火機是夢裏那個人給我的,所以我才會覺得這個事很蹊蹺。”
馬胖子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麵麵相覷。老楊的眉頭皺的越發厲害起來,他對眾人說:“都來我屋。任安,把你的夢詳細說說。”
任安等人跟隨老楊進屋後,任安將夢裏的一切詳細的對眾人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最後他說:“本來我還以為可能是這段時間接觸的靈異現象太多了,那不過是我的一個夢而已,可我醒來之後發現打火機居然真的就在我手裏了,我是真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老楊仔細聽完之後問眾人:“你們誰聽過類似的事情?”
張衍搖了搖頭說:“我在天師府多年,還從來沒聽過有人可以進入其他人的夢境中。”
黃銘均也搖了搖頭說:“南方派係中倒是有些異術可以影響人的思維,南方的鍾家最擅長的就是裝神弄鬼的秘術與我們黃家多有聯係,可是也沒聽說過有能夠進到被人夢境的術,更別提在夢裏把東西交給別人能帶到現實了。我有把握,這應該不是南方的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