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花非霧前時見,
滿眼淚春。
淺笑微顰,
恨絕垂簾看天真。殷勤借問家何處,
不在紅塵。
若是朝雲,
宜作今宵夢裏人。
-----------------------------我是可愛的分界線------------------------
花謝花飛飛滿天,
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係飄春榭,
落絮輕沾撲繡簾。
一年三百六十日,
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
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
階前愁煞葬花人。
獨倚花鋤偷灑淚,
灑上空枝見血痕。
願奴脅下生雙翼,
隨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
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豔骨,
一杯淨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
強於汙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
未卜儂身何日喪。
儂今葬花人笑癡,
他年葬儂知是誰?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試看春殘花漸落,
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
花落人亡兩不知!
------------------------------------------------------------------------------
這是哪?好黑,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我陷入了昏迷當中......
“皇後娘娘快.......用力呀..快.使勁..就快出來......”隱隱約約聽見了一種細細的聲音。老天爺呀,總算聽見有人說話了。不然,還以為我掛了呢。(“喂喂喂,你說誰掛了,不帶那麼詛咒人的,你才掛了呢。”某女氣憤地說。“口誤,口誤,請不要生氣。”某作者討好的說。“哼。”)
“皇後娘娘出來了,是一位小皇女,恭喜娘娘,賀喜娘娘。”一個又尖又細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震的我一愣一愣的。
“是嗎?快抱給給我看看。”一個虛弱無力而又好聽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向那聲音來源的地方看去。好美的人兒,一頭美麗而順直的紫色的頭發滲透著高貴與優雅,令人陶醉不已,完美的瓜子臉,精致的五官,一雙迷人的丹鳳眼裏充滿寵溺於柔情。他看見我在打量著他,他也仔仔細細的打量著我。他從來沒有見過剛生下來就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水靈靈的大眼睛裏早就沒有剛出生小孩子的那種稚嫩的眼神,而是成熟的目光,渾身上下讓人總感覺有一種尊貴高傲的氣質,仿佛就是這個世界的王者,把整個世界都踩在腳下,唯我獨尊。
看著看著,皇後娘娘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便轉頭問:“奶父,你看她怎麼不哭?”
忽然,剛才那個又尖又細的公鴨嗓音有在我的耳邊響起:“不可能呀,我接生過許多的公主,皇子,沒有一個不哭的呀,難道是.......傻子?”
還沒等皇後反刹,我就忍無可忍的吼了出來:“你才是蠢貨,如果我是傻子,那全天下的人都是白癡笨蛋,父後,不要聽他亂講,他才是傻子呢?”
整個屋子裏的人都被嚇得一愣一愣的,剛生下來的小皇女就會說話。我轉頭看了看正抱著自己的父後,臉上寫滿了震驚,興奮與不可思議。
“孩子,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父後。”就滿足一下父後的一個小小的心願吧。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皇女剛生下來便會說話,而窗外天降瑞雪,天上飄著七彩祥雲,是吉祥之兆,那小環這就像皇上稟報,小環告退。”連忙衝了出去,用他那又尖又細的嗓音大聲的喊著:“皇女會說話了,皇女會說話了。”
就這樣我就成了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