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確確就是寫在密信上的名字,大多都已經死了,我輕功厲害,他就算躲藏到天涯海角,我也照樣能從土裏把他揪出來,拖去亂葬崗。
第三,我開著個醫館,醫館的名字就叫做薑玉醫館,他去看過病,雖然並沒有見過我本人。
但是從那三個忙碌的大夫,可以看得出來,應該都不是醫館的真正主人。他也跑到那裏問過這家醫館的主人是位叫薑玉兒的女人嗎?
小醫生,眼睛一亮,隨即搗蒜一樣點了點頭,而且拍胸腹滿口,保證道:
“我們這家醫館的館主可是一位醫學奇才,她包治百病,比我們還要卓越的多,不過你也放心,我的醫術我時時刻刻與她保持談話,每次稍與那位絕世神醫的指點,都感覺自己神清氣爽,茅塞頓開,每次都深深地感到自己受益匪淺。”
一頓海吹立刻把我捧到了神仙地位,這下讓我這個聰明狡詐的管家更加萬分確定了,我就是這家救人無數的薑玉醫館,幕後的主人。
他對我了解這麼多,但可惜我生性多疑,為了防止他對外說出這個秘密,我就按下毒手設法抹去了他這段記憶,然後銷毀了一切,他掌握到我的這些事。
殺他我於心不忍,於我就裝作一副無事人一樣繼續。讓他快樂的當我的管家,連我的醫館名字都改成了仁德醫館。
我心裏麵暗想這下天下太平了,我終於可以當一個繼續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莊主了。
誰曾想他就像長在我肚子裏的蛔蟲一樣?又通過一點點蛛絲馬跡,摸清楚了我的事情,我不為人知的背後模樣。
我內心裏除了惜才,還有些憋屈。我的管家這大好青年才俊,果真把我當成一個孜孜不倦鑽研的對象。
如果莊裏的人對我產生了異心的話,我一定二話不說,下毒,讓他死的很難看,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捏成粉末消失在視野中?。
可是偏偏我手軟了,我承認刺客最不該有的東西就是感情了,因為太容易牽絆一顆冷血的心了。
我沒殺他,在他身上下了一個蠱,這個蠱蟲是我養的上千種蠱蟲中的一種,每天必須喂解藥。
不然過蠱蟲旦吃不到解藥,出什麼大亂子,在人體內動起來,到時候一夜都熬不過去,就會毒發身亡。
我娘在我還是巫族很小很小的公主時,就告訴我你看到,地上有一條冷得快要死去的毒蛇,你心生憐意,心想著用體溫來救它,可是當它醒過來,隻會毫不猶豫的反咬你一口。
我當時年幼聽不懂娘話裏的內容,可是娘為了讓我明白這個道理,就帶我去了地牢,那裏潮濕陰冷,老鼠拖著長長的尾巴吱吱叫。有毒的蟲子咬的人疼的快要昏過去。
娘就帶著我看那些犯人的慘狀,我看到他們跪在地上哭泣哀嚎,抱著木製的欄杆一臉哀怨痛苦。
可是有一個獄門不一樣,裏麵關著的是一個年輕美麗,長的有些柔弱媚態的女孩,她楚楚可憐,讓人想要撲上去狠狠地憐愛她一番。
她那麼的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