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抱拳,然後語氣不屑的說一說:“你一女子留這麼長的頭發,做什麼?聲音也軟綿綿的,跟個女子似的,我看你這麼麵生,是要入魔教嗎?”
我心疼的看著他把我的頭發斬斷,還嘲笑我說話像個女子,我不敢忤逆,隻帶順從的說:“是啊,頭發確確實實留的長了,墨池,加入魔教,你會罩著我嗎?”
墨池,當時年齡還小,對年歲相仿的男子還是存著幾分懷疑和打趣的,然後拍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說:“你放心,我是魔主,是這裏的主,你認我做大哥,那你可就認對人了。”
我的眼裏簡直要冒小心心,冒桃花了,抑製不住肩膀的抖動,嗤嗤笑,然後就說:“那就要承蒙你照顧了。”
我師父,到現在還沒出現救我,快想的到別的辦法,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
我隻得抓抓我被剪成一半的頭發,然後委屈的說:“我說話就這個聲音,等我再大一些,我的聲音就會變得有男子的沉穩陽剛之氣了。”
墨池不敢聽我說話,一聽我說話就頭皮發麻,想要伸手把耳朵捂住,他皺了皺眉頭,然後問我:“你這個聲音真的很像女子才會有的音色,你要入魔教的話,身上怎麼會半點內力都沒有。你信不信我掐死你,就像掐死一個小雞仔那麼簡單。”
我一聽全身汗毛都要直愣愣的豎起來了,我身上沒有內力,這個事他居然知道了。
然後,他懷疑我來路不善動機不純,我隻得勉強壓下心悸,然後淡定的說幾句:“少俠你你有所不知,小生得了重病,家中無錢醫治,就把我扔在了這山洞的門前,想讓我自自生自滅,看看修煉魔教的功法,能不能救回我的小命”
誰知道,墨池就好像聽到了什麼句好聽的笑話一樣,發出爽朗的笑聲。
然後眼神轉向另一好幽幽地說了一句:“那你還是盡快找個好地方,做好死的準備吧,魔族練功也真的救不回來你。”
我立刻擺出一副天要亡我的表情,然後語氣悲戚戚地說:“我娘說,魔族裏的很多大人都是很厲害的,你能幫幫我嗎?我畢生的夙願就是入魔的。”
然後還沒等我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了,隻剩下我一個人在風中淩亂,還有我頭上的黑發被剪的像狗啃了一樣,繼續衝他不死心的喊了一句:“我還會來的。”
我感覺論編故事,我真的那張嘴可以比得上茶樓裏喝口茶拍響板,能說出一大堆神鬼大俠故事的說書人了。
我沒想到我說的話,他居然信了,雖然半信半疑的,可看上去那架勢,簡直活脫脫的就像是真的。
我欲哭無淚,我現在扮演的就是一個得了重病渴望著,通過魔族的力量來拯救自己,把自己從厄運中解脫出來。
然後我就收到了一個想也,沒有想到的答案。那就是,魔族是根本就不了垂死掙紮的人,自己找個地方,想死哪裏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