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請我父皇出麵賜婚,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我父皇會為了華音肚子裏的孩子賜婚,給太傅大人?
而且目前到現在我也不清楚,到底是誰勾引誰?可是事情已經發生在我麵前了,我隻能攤攤手,無語問蒼天了。
我穩住心神,然後拍了拍花音的肩膀,說:“你放心,為了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到時候我會安排一個武功蓋世的俠客,是我們這邊的人,你隻用出麵坐在旁邊看就行,我叫他們,最後誰也贏不了,這樣你就可以安心養胎了。我看你不喜歡帶你入宮的那個我的朋友了,喜歡上太傅大人了?”
我不自覺的又提起了花音的傷心往事,她淚眼朦朧的望著我,聲音輕若遊絲。似乎還對那個白衣少年存著念念不忘。
她輕輕撫摸自己的肚子,一臉的羞愧難當,還認為我和那個白衣少年是摯友,隻是多年未見了。
我本以為她會問問我他去哪了?可是花音輕斂睫毛,收回心神,慢慢的閉上眼睛,渾身上下沐浴著母愛的柔輝,馬上要為人母了,不再是那個不喑世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了。
我受不了她這副嬌柔做作的樣子,推開門,外麵金燦燦的陽光,細細碎碎的灑進來,照到我頭皮發暈,隻覺得今天是個驚喜,有意外的好日子。
我現在要辦的事,有很多。找好放擂台的場地,找到主持開始時間的人,總不能讓我和我的管家,這兩個身板弱的站在那裏吧,那多沒有氣場,最起碼也得是個壯漢。
最關鍵的是,找一個拳腳功夫好,能把人全部都打趴下來,然後不帶流汗的。
說完後,我換好人皮麵具,要準備回仁德醫管裏麵去了,我要給幾個小夥計打聲招呼,明日那場比武招親受了傷的人,抬到這裏療傷不用掏錢,讓他們在心裏麵記清楚。
剛一走進醫館,小夥計就迎了上來他們是我從皇宮裏太醫院裏麵給帶出來的,我強烈要求出門在外,就別再喚我公主殿下了,就喊我薑醫師。
又給了我兩個得了重病,尋常的藥方看不好的病人,我看著那個發燒發的快要昏過去冒熱氣的小男童。
吩咐身邊的人把他的衣服剝幹淨,然後娶了一個裝著銀針的針灸包,按照人體的穴位紮針,男童的眼睛終於輕輕地睜開了。
我再讓他喝上一碗熱薑湯,用冷毛巾輕輕地擦死他的全身,這才慢慢地散去熱量,然後我一摸他的脈搏,脈向平穩無恙。
這種燒是要人命的,幸虧我的針法一流,等於將他從生死掙紮中拉回來,又給他開了幾包藥,交給他娘,讓他娘給熬好了,每日隻需按時服用,方可調理好身體,並無大礙。
不例外的看見了他們感激的表情,我笑了,笑道:“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這才轉身,向幾個夥計交代完畢之後,總算完成了自己一天三回的定式走動,我心裏麵暗暗地敲著算盤,一定要瞄準,找到個可靠的守擂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