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一位能夠坐鎮鏢局的人,因為我妹,她不肯嫁人,我已經早早的為她準備了比武招親,可是她卻臨時變卦了。”
我有些恨妹不成鋼,搖搖頭,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淡去了,沒想到總鏢主聽了我這話,哈哈大笑,捋了捋長長的胡子,然後半天才止住笑聲說:
“哦,姑娘,這有何難,令妹真是古靈精怪的,你放心,這事我給你辦好了,你隻需要出十兩銀子給我派的人出點跑腿費。”
我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告訴了他,我將會在悅來客棧旁邊舉行比武招親,屆時選出來最強的青年男子將鏢門派出來的人對決。
這點銀兩,就全當鏢門大駕光臨的出場費了。總鏢主估計是第一次接到這樣奇怪的單子,有追加的笑問了幾句,說:“那贏了的話,你妹妹可就招到夫婿了?”
這糟老頭子,還聽不懂我話裏的意思嗎?我設置一個鏢門裏的,扯的借口就是我妹妹不肯出嫁。
我隻得有些僵硬的動了動臉皮,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說:“唉,你老人家應該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
我付了一半定金,就哼著小調走人了,要知道的是,鏢門和刺客盟裏的作風一樣的雷厲風行,都是一樣的,先交一般定金後一半錢,要等到事成了之後再付。
我知道那個少年郎守門人看見我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女子進來,一定很稀奇,因為鏢門走鏢的生意,大多都是總鏢主背後約談成的。
鏢門不似刺客盟裏麵的人是做正經生意的,官府也擋不了他的發財路,所以隻能由著他壯大發展起來,隻是單個一個人來讓走鏢的,也實屬罕見。
我想著成了這下,終於不用擔心會鬧出什麼意外了,隻是花音懷孕了,對了,我一拍腦門,怎麼把這回事給忘了?
雖然太傅大人沒什麼良心,可是我不一樣,我可是要好好好對待,照護華音的,我轉身回了一醫館,偷偷的抓了幾副安神養胎的藥,我生怕被那幾個夥計發現什麼端倪,就開始懷疑起來我有孩子了。
我堂堂一國公主,居然私底下裏鬼混男人,那恐怕我那光榮形象就徹底的在他們三個麵前崩塌了,投來了異樣目光會讓我很下不來台麵的。
我把藥方抓好,夥計看我去而複返的,就問我:“怎麼又拐回來了?”
我就揮了揮手裏的藥包,然後又扯了個無傷大雅的謊言:“最近有點上火,吃點清涼下火的草藥。”
他們轉過頭不再理我,我就繼續拎著藥包走著想著,回去煲幾壺湯,熱熱給花音養好身子。
不然孩子如果有個不慎的話,對女人的身體可有極大程度的損害,嚴重者甚至可以說是一屍兩命,一定要好好的養好身體,可不能出什麼意外。
我這樣想,天色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夜色微涼,清風吹過我的發梢,我享受的一個人沐浴在夜色裏,輕功施展起來,輕飄飄的晃過多處風景,然後落在自家的屋簷上。
看著遠處靜靜遠遠的燈火,終將有一盞是為我點的,夜色撩人,我想過去我的母後就如同我現在,守著花音的情況相同。
隻不過我黴星纏身的妹妹和接連出生的兩個弟弟,慢慢地分攤了她的注意力,不再一昧將所有的愛與怨念全部的放在我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