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半是探究,半是好奇地問她:“你若是對太傅死心了,我可以將你腹中的胎流去,為你另找一門好親事。”
花音捂著,肚子歇斯底裏的求我開恩,救救孩子一命,我每日易容喬裝打扮,去學堂,又何嚐不是憐惜花音,尚且年幼無知,如果跟錯了良人,恐怕依她那卑微卑微的身份,這輩子也翻不了身了,又能揭出來什麼大風大浪。
我將那兩本書交給了花音,先好生保管著,將來留著做對付太傅的私藏品,而且她就算日後嫁了過去,背後也有我這個公主給她撐著腰。
花音若是在那裏,受到了什麼委屈,可以全部都對我講,他講課不用心如果讓我父皇知道,他敢這麼對待未來的皇族儲蓄,是如此的待遇,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可是這麼多天,我也發現了太傅的人品並不壞,甚至可以說,他為人接物和學堂裏的學子們相處的都挺好。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如何也恨不起來的人,竟然會發生在他身上這種事情。是任誰,放在誰身上,也都意想不到的。
除了第一次的威脅,我安分守己了,幾天以後,就再也沒有收到太傅的特別關心和愛護了。
我鬆下心來,給我的直覺就是,這個太傅,似乎,也沒有我想象中那樣的可怕,我應該可以把花音交給他,連帶著花音肚子裏的胎兒。
許久沒有回到學堂上了,我覺隻覺得自己坐回那硬板凳,疙的讓人屁股疼,做的時間長了,骨頭都要疏鬆了,有種筋骨酸麻感,腰酸背痛。
我這副骨頭,因為練輕功,得到了極大的修煉精進,很輕,而且我學了會一點點學輕功必備的縮骨功,能把身形往極小的範圍裏縮小。
過了幾天活動筋骨的跟蹤,這一天,我還是沒有絲毫的收獲,我還是決定趁早收手,一定有什麼古怪的地方,是我沒有發現的。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暫時還沒有大的發現,那我還是盡快的抽身,對他的調查,直接去進行,那至關重要的一步,就是去請父皇為兩個人賜婚。
就算太傅再怎麼,裝不認識花音,我也一定要把他的任督二脈打通,讓他徹底的回憶起來。
我不再去學堂裏麵,而是選擇回自己的宮殿裏麵了,梳洗,穿好?裝扮的非常華麗。
頭頂的釵頭鳳,一搖一顫的,遠遠看出,發出唯美的清脆撞擊聲,華麗的服飾裏,勾勒出了這濃墨中彩的一筆,比山水畫裏的還精細鏤刻出,細細密密的花紋。
點出來我清理脫俗的麵龐,麵若桃花,比花骨朵還要柔弱上幾分,楚楚動人幾分。
雲想衣裳花想容,隻有詩人提筆,堆砌出來的辭藻,才能勾勒出這隱隱約約的美好動人。
這衣袍的做工非常講究,眼看著裙擺極地,就讓小宮女跟在我身後,提著拖起來,我踩在地上,一腳一步的踏在地上,全身沉重的飾物,隨著我輕輕的走動。
讓我步子浮虛,有些飄飄然去,去見我父皇商量正事,我穿的,卻如此妖嬈,肯定會被父皇訓斥。
可是穿了幾天男子的裝束也難不免有些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