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天格外的冷,而今年第一場雪也在這個時候適時的來到了,給這片混亂的大地鋪上一層白衣。讓那些戰爭都被這雪白給消磨掉!
雪下的很大,雪花一片片連綿不斷的落下來,大地上已經有半膝厚的積雪,人畜行走都是很艱難!
今年北方秦國和南方的漢國關係日益緊張,本來就交流甚少的兩個國家,在今年冬天因為漢國頻繁調動部隊終於完全切斷了!
漢國反常的在冬天調動軍隊,讓秦國也緊張了起來,秦國皇帝吳巍聽從衛國公李靖的建議,著倪光臨率領四萬軍隊前去增援白起!
隨著兩國都開始軍事動作,民間開始謠言四起,馬上就要大仗了,百姓們的嗅覺很靈敏,他們早早的就開始和漢國斷開了聯係。
大雪紛飛,四周一片死寂,原本還會有些許來往人群的官道上現在確實鮮有人煙!
在這雪有半膝厚的官道上,一個黑影在艱難的行走著,他腰間的一把劍已經背到了後麵,和背包一起托得高高的。
全身黑袍,將全身包裹的嚴實的,隻露出一雙眼睛,他艱難的在雪地中行走,在後麵已經有一條長長的腳印了,可見他已經走了很久了!
“他娘的,雪下那麼大。”他停下來,將裹在嘴上的毛絨拿了下來,從腰間拿出一個酒壺,用嘴咬開,狠狠地灌了一口!
“這裏的驛站呢?”他又遠遠的望了望,發現根本沒有半點驛站的影子。“李伯伯的政策在這裏沒有實現啊,哎。”
本來按照李靖上書的政策是在地方多行驛站,力求做到情報傳遞的快捷還有軍需的運輸!可是在這邊界之地卻並沒有很好的實現。
秦國雖然僅僅立國不足四十年,看上去還是個正值壯年的國家,可是他的底子並不太好!底下的官吏並不是全都像上位者一樣的心思,他們是前朝留下來的毒瘤!
在中央還好,越往下,他們的毒害就越能顯示出來!
“嘖嘖,那畜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段磊又喝了一口酒,身子頓時消散了些許寒氣。
本來段磊是有一匹馬的,不過來到這裏的時候,雪下的很大,而且積雪已經很厚了,所以馬屁很難走動,段磊就想找個地方將它賣了。
在將它拴在書上,段磊去方便的時候,它就沒了,韁繩還在,可是馬已經沒有了。
“肯定是被哪個狗日的偷走了。”段磊狠狠的說道。
他很累了,雖然本身有著三星的修為,不過身子剛剛恢複,而且左臂已經沒有了,所以讓他這樣走了許久,很不容易。
段磊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去武安王府,他沒有見李民一麵,那時候武安王府已經全部戒嚴了。而段磊不知道,他隻是讓手下的人給李民帶去了一封信,然後就帶著包袱,一匹馬走了。
他不想再經曆分別了,李民的話一直在他腦海中,提醒著他,以後,一定會一起笑看江湖的!
段磊用他僅剩的右手在一旁沒有灰塵的雪中碰了一把,然後放到嘴裏咀嚼了一會,咽了下去。
在原地修整了一會,吃了點幹糧,段磊就準備繼續走路了,這裏距離要到的地方還要一段距離,而且看看這大雪一時半會也停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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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李靖看著從房間裏出來的華佗,問道。
華佗一頭白發,因為剛剛回到京城所以看上去風塵仆仆的,他笑了笑說道:“這孩子命大,還有,那個小妮子也不簡單,要不是她,小民可就懸了。”
說著華佗指了指洛月,洛月並沒有聽到後麵的話,當聽到沒事的時候,一口氣終於鬆了下來,而隨之而來的虛弱感讓她暈了過去。
他剛剛給李民輸送真氣,已經大大超過她所承受的能力了,而且她輸送的還不僅僅隻是真氣那麼簡單。
先前已經被星辰給點住丹田昏倒過去,可是她竟然在華佗治病的期間又醒了,然後強撐著身子來到房間外麵等著消息。
或許隻有一股氣支撐著洛月,而剛剛聽到華佗的話,她的那口氣就鬆了,然後就暈倒了。
站在一旁的青衣眼疾手快的將洛月托著,華佗兩步來到她身邊,探了探脈,道:“送她回去休息吧,等會我開幾服藥,讓她服下,過些日子就沒事了。”
星辰在華佗來的時候就已經走了,帶著他的春芒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武安王看了看華佗,微微作揖道:“華神醫,有勞你了。”
華佗搖搖頭道:“王爺不必如此,當年的救命之恩在下可是沒齒難忘,公子的病,在下一定盡力。”
李靖搖搖頭,十年前結下的善緣,沒想到現在到起了作用。
李靖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揮揮手道:“華神醫剛剛回京,來人,擺宴給神醫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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