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說道“李天海,尹素梅,你這是在紀念你父母啊。你果然是這個孝子,也不枉你父母白疼你一場了。”
李尹搖了搖頭,他自認自己做的還不夠好,至少在父母和妹妹出事的時候自己沒有在他們身邊。
“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他堅定地說著。
張一鳴眉頭緊皺,說道“你九歲被你師傅帶回去,才隔一年你父母和妹妹就出事,當時李家,尹家,再加上你師門,幾乎把整個世俗界都翻遍了,一點線索也沒有。”
說著長歎了口氣,又道“你自認自己能找得到什麼線索嗎?”
“隻怕有線索也被人給抹掉了。”李尹目光閃過冷芒,淡淡說道。
“你真有線索?”趙軍聞言,不假思索問道。
李尹看了他一眼,輕輕一笑,道“我這次是偷跑出來的,師傅他們一直都不願意讓我插手這件事,可是這是我最至親的人,我如何能不管,張爺爺趙叔叔你們可得幫我保密。”
“你一不見,他們肯定直接懷疑你到這來了,你還需要我們保密什麼。”張一鳴無奈笑道。
李尹聳了聳肩,說道“我先回宿舍了,張院長,趙主任。”
張一鳴搖了搖頭,以他的經曆也看不出李尹在想著什麼,隻能暗罵一聲“小狐狸。”
“對了,食堂那件事是你做的嗎?”趙軍又提起了詢問。
“應該是吧,不過不關我事,我也懶得理會了。”
“什麼叫應該是?”趙軍笑罵一聲。
“怎麼說也是你同學吧,你有沒有從他們口中探出什麼,他們是來殺誰的?”
李尹沉默片刻,道“或許秦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吧,自己人知自己事,我想秦家會有安排的。”
“嗯,小以說得沒錯,學院隻是給他們學習的地方,我們能提供的隻是合理的安全防範。在修真界生活可比這裏殘酷得多,這也是他們一種別致的修行嘛。”
李尹輕笑,看了一眼樓房,又看了看江一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江口市孤帆大酒店總統套房中。
秦定國此時怒火中燒,他剛才進學院探望秦慕汐幾人,好在都清醒過來。隻是令他憤怒的是院方對於他的指責全然不為所動,反而怪他們將家仇招引到學院。雖然有承諾會調查此事,但態度卻極其惡劣,這讓一直淩駕別人的秦定國差點暴動。隻是他也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根本就無法動搖這些高高在上的修真學院。
“瀚兒當年也是在他們這裏出事,現在連汐兒都差點被殺,若不是有神秘人相助,我真難以想象。”秦定國一掌拍在桌子上,整張桌子登時碎成粉屑。
“大哥難道不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我們秦家,而老爺子每次的表現都十分怪異,難道這事的緣由,老爺子是知道的。”秦安邦沉吟道。
秦定國略一沉思,點了點頭,痛心疾首地道“你說得對,當年瀚兒天資何其高,踏入修士行列根本不是問題,修行起來也是一日千裏,還未滿五歲就被學院破例招收,一時傳為佳話。結果,結果在十二歲那年竟被人暗算,全身經脈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