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從沒見過我父親修煉過。”秦定國立馬否定。
張一鳴冷笑一聲,道“我三十年輕已經是築基後期,現在依舊是築基後期,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
秦定國自然不知道,那層境界對他來說高不可攀,他如何懂得。
“就算我占據了修真界通往世俗界的其中一個節點,每天無時無刻地修煉,但依舊無法滿足我再升一層的靈氣。連世俗界這麼好的一個位置都難以在築基期提升一階,更何況在完全沒有靈氣的世俗城市,他修煉與不修煉完全沒有區別。”
“那......”
“秦老如何突破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他已經到了金丹期。而現在他卻在散功,而且明顯是被人打得散功的。唉!想不到這世俗界還有如此高手啊......”張一鳴不免有些感歎。
“院長,難道沒有辦法了嗎?”秦慕汐梨花帶雨地看著張一鳴。
“院長,求求您了,安晴給您跪下了。”謝安晴咬著嘴唇,雙膝重重地落地。
“快起來。”張一鳴急道。
“晴,你在幹嘛呢?還起來,爺爺肯定不希望你這樣做的。”秦慕汐拉著謝安晴,後者卻仿佛巨石般不可動搖。
她不住地搖頭“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爺爺也不會趕過來,爺爺不趕過來也不會出事了。”
“傻丫頭,這要怪也隻能怪我,幹你什麼事了,你快給我起來。”
“不能的,汐,你讓我為爺爺做點事吧,要不然我良心會不安的。”
“爺爺是被人打傷的,不關你事,你不用自責的。”
“讓我為爺爺做點事吧,汐......”
兩個人哭成淚人,到後抱著一起痛苦,場麵說不出的沉悶。
院長室房門打開,張蕊雪有些迷惑地看著地上抱頭痛哭的兩人,她第一次做到無視田榮的存在。
“晴,汐,你們怎麼了。”她跑了過去,急急慌慌地說道。
“爺爺......”秦慕汐看著秦懷忠越加沉色的臉色完全說不出話來。
“爺爺,您就幫幫忙,救下你老朋友吧。”張蕊雪語出驚人,就連秦慕汐和謝安晴都不清楚張蕊雪的真實身份,隻知道自小她就寄養在她們家,卻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叫張一鳴爺爺。
就是田榮也是滿臉的驚訝,唯有秦定國顯得平靜,毫無疑問他是知道真相的。
“院長是我爺爺,有時間我再告訴你們。”
張蕊雪朝著二女說道。
她們現在也沒心情去問這是怎麼一回事,現在她們最在意的是秦懷忠,有了張蕊雪這層關係,她們希冀地看著張一鳴。
張一鳴溺愛地摸著張蕊雪的頭發,苦笑一聲“丫頭你可真給爺爺出了個難題,不過爺爺真的沒辦法。”
秦慕汐幾人同時失望地低下頭了,對於自己的孫女開口,做爺爺的應該不會說假話才是,她們已經接近崩潰。
看著她們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張一鳴終究有些不忍,又道“辦法是有的,不過難度極高,成功幾乎為零。”
“什麼辦法,院長但說無妨。”秦定國激動說道。三女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如果你們能找到厭師,並且有辦法讓他出手,我想他應該有辦法解決秦老現在的問題。”
“京都厭師?”秦定國苦笑,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張一鳴說成功幾乎為零了。
田榮驚訝道“神醫厭師,世俗之內論醫術無人能比,我曾聽說有一個國外總統過來找他治病,他都避而不見,堂堂一國總統卻沒有任何辦法。”
“沒錯,厭師醫術高,脾氣也大。在這世俗上沒有誰能夠命令他,他可是長老堂唯一一個客卿元老,便是金丹修士見了他都得以禮相待。”張一鳴歎道。
“連爺爺都沒辦法嗎?”張蕊雪捉著張一鳴手臂,爺爺在他心中是最高大的存在,隻要他一出手天底下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張一鳴歎了口氣,道“爺爺是無能為力啊,厭師背後站著長老堂,他是屬於長老堂高層人物,爺爺充其量就是一個普通管事,光是要找到他的人就難了。”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找到厭師。”秦慕汐帶著淚目,堅定說道。
“秦老最多不過兩天的性命,兩天時間你們能找到厭師?”張一鳴嘲笑,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過會秦老便會醒來,你們自行商量吧,如何取舍再做決斷。”
張一鳴走出了院長室,他既然沒有能力幫人,也不好多留,況且學院事情不少,他畢竟是一個理智的人。
“老朋友,但願你安然無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