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哥能仔細說說嗎?”
宇文子晉點點頭,回憶道:“嗯,那日我送豫侯夫人離開天行府境內,曾經被人跟蹤,於是出手將賊人趕走並追擊至河邊消失蹤跡,就在返回途中我遇見過這個人,他應該是剛從山上下來,還背著很多柴薪!”
“有人跟蹤?”司馬未央反問道。
“嗯,那人離的很遠,剛被我發現就立刻逃竄,他先我一步進入河中,我水性不好,所以隻能就此作罷原路返回,這件事我和夫人說過,當時你沒在!”宇文子晉解釋道。
“哦,這樣啊!”聽了宇文子晉的解釋,司馬未央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兒,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走吧,夫人擔心你!”宇文子晉提醒道。
“嗯,好!”
宇文子晉本就沉默寡言,此時司馬未央也有心事,這一路上兩人出奇的安靜。
就在路過一家酒樓門口時,一名妖嬈女子挽著一個男人路過,女子用嬌滴滴的語氣說道:“都怪你,都怪你,我不管,我不管嘛,人家就要那個簪子!”
男子麵露尷尬,哄勸道:“哎呀呀,人家都說了不賣,我也沒辦法啊!小乖乖不生氣啊,回頭我給你買更好的!”
“不嘛不嘛,人家就不嘛,那個簪子上的花很別致,人家從來沒見過,就好像雪花一樣,我就要就要嘛!”女子一臉不情願的撒嬌道。
“怎麼了?”宇文子晉見司馬未央忽然停下,於是開口問道。
聞言,司馬未央一愣,急忙回道:“啊,沒什麼,回家吧。”說完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群,徑直而去。
回到家中,柳茹告訴司馬未央老太太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在婢女的服侍下已經睡去,讓他不要過去叨擾,隨後詢問司馬未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司馬未央如實回答,柳茹聽後點點頭,用一種溺愛的眼神看著司馬未央,輕聲道:“央兒,你真的長大了,自從中毒回陽後,娘就覺得你變了,果真是應了那句古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你能夠幫助呂秀才隱瞞其偷玉的行為,並且幫其矯正過往,更是對呂母施以援手,這些事情在以前是為娘想都不敢想的!”
司馬未央苦笑一聲,說道:“娘,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
隨後他轉頭對宇文子晉問道:“宇文大哥,以前我有那麼不堪嗎?”
宇文子晉乃是一介武人,最不擅長撒謊,隻能硬著頭皮笑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的這個反應,直接把司馬未央兩人逗笑,柳茹笑嗔道:“看你把子晉為難的,這一點還是沒變!”
“娘,我有一件事想與您商量一下!”談笑過後,司馬未央對柳茹說道。
柳茹見其表情嚴肅,也正色道:“嗯,說吧。”
“我想讓宇文大哥陪我去一趟衙門!”司馬未央直接道。
柳茹麵色一緊,問道:“央兒,你要做什麼?難不成你想截牢房?就算有你宇文大哥在,此舉不僅救不了呂秀才,甚至還會搭上我們司馬家!”
一旁的宇文子晉也是眉頭緊皺,一會搖頭,一會點頭,不知其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