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神醫伯通能夠留在司馬家那可是天大的榮幸,畢竟這位可不是誰都能請來的,所以整個司馬家對於神醫伯通可謂是敬畏有加。
“拜見神醫!”
先不說他神醫的身份,就憑那日他一語驚醒夢中人,將司馬未央從頹廢中拯救出來,司馬未央就應該大大的感謝才對。
神醫伯通左手持書,右手輕輕一揮,連頭沒抬。
司馬未央也不生氣,他知道但凡奇人異士大多脾氣古怪,指不定什麼時候生氣,什麼時候開心,隻要自己這邊禮貌做足就好!
就在此時,前院忽然傳來叫喊聲,司馬未央眉頭一皺,心想難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等他趕到前院一看,隻見一名家丁橫躺在地上嗷嗷直叫,腹部被一隻竹竿貫穿,鮮血流了一地,
旁邊幾名婢女嚇的嗷嗷大叫,其餘幾人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司馬未央一看,按照這個流血的速度,恐怕就算等大夫來了,人也早就死了。
忽然,一道白影閃過,隻見那名受傷的家丁身邊立刻多出一人。
司馬未央定睛一眼,來人正是先前還在花園看書的神醫伯通。
隻見他右手在腰間一扶,手中立刻多出一個布袋,他將布袋一甩,平整的放在地上,露出裏麵長短不一的金針。
神醫伯通雙手連點家丁身上幾處大穴,隻見傷口的流血速度頓時減緩,隨後他右手在布袋上劃過,手中頓時就多出四根金針,抬手就欲對家丁身上各種要穴插去。
可是家丁腹部受傷,疼痛難忍,不止口中哀嚎,身子也不老實的晃動,神醫伯通看的心煩,眉頭一皺,對著他身上紮了幾針。
說來也怪,這幾針下去,家丁先是不能出聲,隨後身子也不晃了,猶如一隻待宰的小綿羊。
“這是……”司馬未央見家丁猶如昏睡一般,他靈機一動,大腦飛速旋轉起來。
隨後神醫伯通就和變戲法一樣,一會手中出現一把小刀將家丁衣服割開,一會從袖筒中取出紗布將傷口包裹,看的眾人是目瞪口呆。
此時柳茹收到下人稟告,急急忙忙趕來,當她看到家丁身上的金針時,當即驚呼一聲:“金針止血之法!”
“好了!”在將家丁腹部的竹竿取出後,神醫伯通拍拍手吩咐道,“把他送回去靜養,稍後來我房間取藥,一日三次,敷在傷口上,進食要清淡,忌魚肉發物,五日一過,性命無憂!”
“啊,好好好!”還是福伯最先反應過來,急忙命人將受傷家丁抬了下去。
“多謝神醫出手相救!”柳茹急忙上前欠身道。
其他人也一同開口道:“多謝神醫!”
可是這裏隻有一個人沒有說話,因為他還在發呆,那就是司馬未央!
“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會出手?和傳言不太一樣?”神醫伯通白眉一挑,饒有興致的走上前問道。
司馬未央從呆滯中回過神來,連忙道:“不敢不敢!”
其實剛才他並不是在想神醫伯通為什麼出手救人,而是在想一種極為可怕的猜測!
“沒什麼!我知道坊間傳言都說我什麼,我也不在意,候某醫人雖然全看心情與病例,但也絕對不會見死不救。前陣子侯某周遊天下,大殤羌奴,蜀水巴山都曾踏足,回來之後發現自己心境更上一個台階,早已不再拘泥人世間凡夫俗子的看法!”神醫伯通留下這句話後就飄然離去。
“侯某?”在神醫伯通離去後,司馬未央才反應過來,剛才他好像是自稱“侯某”。
看著神醫伯通離去的方向,司馬未央喃喃道:“候伯通嗎?”
忽然,司馬未央好像突然想起什麼,麵色匆匆的回到書房翻箱倒櫃,好像在找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