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劉正不明白,在肩膀這種地方有一個針眼能夠代表什麼。
“之前仵作已經檢驗過,李大仁並非死於中毒,所以即使這裏有針眼也證明不了什麼?”
司馬未央笑問道:“不知道劉大人聽沒聽過針灸?”
劉正眉頭一皺,不明白司馬未央在此時問這個幹嘛,但他還是回道:“略有耳聞。”
“針灸乃是醫術,是治病救人的一種手段,但是在某些時候,它也能成為一種殺人利器,或者說幫凶!”司馬未央眼中精光一閃。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針灸之術殺了這兩人?”劉正不敢相信道。
“我是不知道,不過有個人肯定知道!”司馬未央嘴角一翹,說道。
“誰?”
“神醫伯通!”
司馬家,神醫伯通房間外,劉正眉頭緊鎖,剛才神醫伯通已經證實了司馬未央的話,李大仁與朱逢春身上的針眼位置乃是肩井穴。
如果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刺入金針,不僅可以讓人瞬間失去知覺處於一種假死昏睡的狀態,甚至還可以讓人瞬間斃命。
隻不過這施針手法極為神秘,就連神醫伯通都不會,也就是說,殺死李大仁是一個會失傳已久神秘針法的人。
而一清二白,底子明朗的呂秀才是絕不可能辦到的!
而且朱逢春也不是自殺,是偽造的他殺,那麼又是誰殺了朱逢春呢?他為什麼要殺朱逢春?
“走吧!”就在劉正冥思苦想之際,司馬未央出來了。
劉正一怔,道:“去哪?”
“去衙門啊,否則呂秀才一定會被你們韓大人打個半死!”
承天縣衙。
此時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他們看著大堂上被按在地上挨杖刑的呂秀才,時不時的發出評論。
“這個呂秀才真是活該啊,不僅偷人家東西,甚至還動手殺人,這種人直接杖斃也不為過!”
“可是這呂秀才平時挺老實一個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
“你知道什麼!那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其實呂秀才也是可憐,估計是為了他那家中生病的老娘才會去偷玉的吧,後來被撞見了,所以才殺人!”
對於呂秀才殺人案,人們褒貶不一,但大家都是一個想法,那就是人肯定是呂秀才殺的!
基於這一點,讓本來就昏庸的韓慶更加肆無忌憚,還沒問什麼呢,也沒傳喚證人,上來直接就是打!
呂秀才一介文弱書生,哪能經得住杖刑,這才十幾下,屁股就已經見血,額頭冷汗直流。
可出人意料的是,呂秀才雖然文弱,但嘴上卻十分強硬,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就連現在快被打個半死也絕不改口!
“司馬公子……”呂秀才緊緊咬著牙關,看著堂上的韓慶,他眼中沒有退縮之意,心中堅定道,“即使被打死,我也不能再辜負司馬公子!”
“好好好,居然如此冥頑不靈,殺人不知悔改,你這種人就該直接杖斃。”大腹便便的韓慶坐在公堂之上,手中驚堂木一拍,大聲吼道,“給我打,往死裏打!”
就在此時,隻聽衙門外傳來一聲呼喊:“棍下留人!”
韓慶一怔,隨後勃然大怒道:“什麼人?敢在公堂之上大聲喧嘩,阻撓本官斷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