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司馬未央你到底有沒有證據啊,而且我們要找的不是呂秀才殺人案的證據嗎?怎麼又扯到你司馬家遇刺案了呢?”韓慶在高堂上嘟囔道。
“大人,其實從我家婢女被殺案,到家母遇刺,李大仁被殺,朱逢春被殺,這四起案子都是同一人所為,就是眼前的豐於!”
“什麼?四件案子都是豐掌櫃做的?這司馬未央莫不是瘋了?”
“對呀,豐掌櫃怎麼可能連著殺了四個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求財嗎?還是有仇啊?”
“這司馬未央到底會不會斷案啊?他是不是和豐掌櫃有仇啊?”
聽到司馬未央拋出的驚天消息,衙門口聽審的人都楞了,紛紛開始議論。
“肅靜!”
韓慶一拍驚堂木,堂外頓時消停,他滿意的點點頭,卻忽然想起什麼,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司馬未央身後如影隨形的宇文子晉,見其沒有絲毫反應,韓慶暗暗舒了口氣。
“司馬未央,我還是那句話,捉賊拿髒,你要是說豐掌櫃是凶手,不管幾起案件的凶手,你也要拿出證據才行!”
司馬未央拱拱手,對韓慶回道:“好,就依大人所言!”說著,司馬未央從懷中取出一物。
“劉大人,你曾說過,那晚你發現黑衣人是因為聽見他在喘息,劇烈的喘息!”司馬未央問道。
劉正點點頭,道:“所言不錯,我的確是聽見喘息聲才發現黑衣人的!”
“那敢問劉大人,有沒有覺得哪裏怪怪的,或者不尋常的地方?”司馬未央繼續問道。
劉正摸摸下巴,仔細回想那天的情景,忽然,他抬頭道:“對了,那天我發現賊人的時候,他好像喘息的很厲害,而且伴隨著劇烈的咳喘,當時他好像在屋頂燒什麼東西!”
“沒錯,就是這點!”司馬未央用讚賞的目光看了看劉正。
“試問一個可以潛伏在我家屋外,在出手之前一直沒有被發現的殺手,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被人發現呢?隻有一點可以解釋,那就是殺手有病,而且是咳喘病!”司馬未央斬釘截鐵道。
他將手中的碎布打開,露出裏麵的一截怪草,看著豐於說道:“這截奇怪的草是我在劉大人與黑衣人交手的地方發現的,它隻有半截,另外半截我猜測已經化為草灰了!”
“那日黑衣人離開我家後,不料中途咳喘病發作,於是倉促間拿出這怪草點燃吸食,此草名為閶鐮草,燃燒後的煙草味可以治療喘病。”
“而就在這時,不料劉捕頭帶人經過,劉捕頭耳朵靈敏發現黑衣人,於是與其大戰一起,黑衣人因為喘病發作,實力發揮不出來,所以後背中刀快速退去,藏在水中,直到劉捕頭等人離去,他才出來!”
眾人聽聞皆覺得有理,暗自點頭。
“笑話!什麼人能藏在水下半個時辰?豐某自認做不到!”豐於臉色一變,急忙否決道。
“可以的!”司馬未央笑笑,再次從袖中拿出一物。
“這是同心杆,隻要將一頭含在嘴裏,一頭留在水麵之上,任何人都可以在水中呼吸!而這同心杆正是榆溪當地的特殊作物,難道豐掌櫃你不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