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馬未央自言自語的時候,七公子突然抬頭看向對麵,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慢慢朝對麵走去。
韓慶見七公子朝自己這邊走來,趕緊挪一挪肥胖的身子讓開一條路。
“這幅畫?”
七公子停住腳步,雙眼緊緊盯著牆上的一幅畫,他總是覺得這幅畫好像在哪裏見過,可一時有想不起來。
司馬未央見七公子如此聚精會神的看著那幅畫,還以為他發現了什麼新的線索,急忙上前問道:“看出什麼了?”
七公子聞言,雙眼一眯,先是搖搖頭,又是點點頭,最後說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凶手是誰了?”司馬未央一驚,急忙起身問道。
“啊?凶手是誰?我怎麼知道!”七公子被司馬未央嚇了一跳,急忙擺擺手道,“我是說我終於知道在哪見過這幅畫了!”
“你見過?這有什麼稀奇的,這種畫滿大街都是!”司馬未央瞧了瞧牆上掛著的畫,沒有發現特別之處,故而滿不在乎的說道。
“嘿嘿,我又發現你一個弱點!” 七公子鄙夷的看著司馬未央,略帶玩味道,“這幅畫名為愚兄,乃是出自大師李珍之手,是不可多得的名品!”
“哦!”
對於七公子的鄙視,司馬未央選擇視而不見,他現在可沒有興趣對一幅畫多費心思。
韓慶到是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隨聲附和道:“七……七公子真是好眼力!”
七公子點點頭,繼續評判道:“但是非常可惜,此畫是幅贗品,雖然是贗品,但下筆之人還是有些功底,人物刻畫的惟妙惟肖,表情栩栩如生,意境幾乎傳神,隻是”
“隻是?”司馬未央問道。
“隻是這裏有些墨跡將畫中題詞掩蓋,使其觀賞性大打折扣!”七公子略帶惋惜的搖搖頭。
司馬未央搖搖頭,又四處看了看,沒有再發現什麼。
“司馬公子接下來要去哪?”
離開海威家後,司馬未央告訴韓慶不用到處搜捕左手受傷的人了,韓慶也沒多想,直接點頭應了,等韓慶離去後七公子對司馬未央問道。
“我先去找悠柔,然後去縣衙找你一起推理案情!”
七公子點頭道:“如此甚好!”
“對了,不知道上涼州卷宗那件事?”司馬未央左右看了看,小聲問道。
“放心,我們用的飛鷹傳書,再有兩日估計就會有消息了!”
“飛鷹傳書?!”
司馬未央心中一驚,他早就料到七公子有別的手段,否則不會快過走官道用驛傳的劉正,但是他沒想到七公子用的居然是飛鷹傳書。
飛鷹傳書與飛鴿傳書都屬於飛鳥傳中的一種,而快馬加鞭屬於驛傳,一般的官宦人家,最多也就是用驛傳。
而一般的驛傳快馬加鞭最多是日行三五百裏,隻有邊關急報等重大事件才會用上八百裏加急。
但是飛傳不同,飛傳不僅速度快,隱秘性也更好,但是由於訓練方法特殊,一般人家皆不得要領,隻能使用驛傳。
飛鴿傳書已是非常難得,但七公子用的居然是飛鷹傳書,這又豈能不讓司馬未央驚訝!
那日高丁傷了手,所以司馬未央一進門就想先去別院看一看高丁,可誰知道別院中卻空無一人。
“是司馬公子嗎?”
就在司馬未央欲要轉身離去時,一名老婦人從別院後走出。
“是吳嬸啊!”司馬未央見來人是吳嬸,急忙問道,“您有看到高大哥嗎?”
吳嬸端著洗衣盆道:“你說小丁啊,他好像和阿二出去了,你找他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