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脫?!”陳經義很費解。
不僅是是他,葉悠柔同樣費解,被人謀殺不僅沒有怨恨,反而會感到解脫,可能嗎?
“你”陳經義剛要問話,卻被司馬未央苦笑著搖頭打斷道,“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是直覺,我見過太多人臨死前的表情,或者被殺害的人他們臉上所表現出來的不甘!”
聽聞此言,陳經義心中一緊,臉色變了又變,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見過太多人臨死的表情?司馬未央難道還有個副業?劊子手嗎?或者專業驗屍官?
“糟糕!”見陳經義臉色驟變,司馬未央心知自己一時最快說錯了話,急忙回頭看向身邊的葉悠柔。
不過葉悠柔好像並沒有聽到他們之前的談話,直到剛才司馬未央向她看來,葉悠柔才瞪著大眼睛問道:“怎麼了?我臉上長花了嗎?”
司馬未央尷尬的搖搖頭,剛要解釋什麼,卻發現葉悠柔頭發上掛著一些髒東西“咦?悠柔你頭發上是什麼?手帕呢?”
司馬未央從葉悠柔手中接過手帕,輕輕為其擦拭秀發上的髒東西,看著手帕上紅色的粉末,他疑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昨晚才洗過頭,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啊?”
葉悠柔急忙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確認所有東西都被擦幹淨後,她才放心的呼了口氣。
“也許是塵土吧!”陳經義看了看手帕上的粉末,狀似隨意的說道,“司馬兄,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司馬未央點點頭,不再關心這些小問題,隨手將手帕收入懷中回道:“從地上的血跡來看,這裏的確是第一凶案現場,不過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麼事?”葉悠柔與陳經義同時問道。
司馬未央繞著地上的血跡走了一圈,緩緩說道:“半夜三更,寂靜無人,你說方泰來這小梨園幹什麼?”
“對哦!我們之前怎麼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呢?”聽聞此言,葉悠柔豁然開朗道,“他是大富商,呆著沒事,偷偷跑進這小梨園幹什麼?”
“之前我已經檢查過,方泰身上除了一枚扳指和玉佩以外並無他物,也就是說這門肯定不是他開的,極有可能他是被人打昏後帶過來,或者是應某人之約特意在午夜時分趕來此地呢?”
凶獸殺人這種事情,司馬未央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他堅信這一切看似詭異的背後都是人為操縱。
“那司馬兄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將方老板劫掠至此地,或者約他午夜在此見麵,然後趁機殺了他,再拿出這凶獸麵具,企圖製造出凶獸殺人的樣子?”
陳經義不是笨人,司馬未央稍稍一點撥,他立即就明白其中的含義。
司馬未央用讚賞的目光看向陳經義,說道:“沒錯!而且這個在背後裝神弄鬼殺人的嫌疑犯,我已經可以確定一個範圍了。”
“什麼?!”陳經義大驚,急忙左右看了看,小聲問道,“難道司馬兄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嗎?”
聽聞此言,葉悠柔也急忙向他看來,司馬未央搖頭道:“不,我隻是縮小猜測凶手的範圍,如果讓我準確的找出凶手,光憑現在的線索還遠遠不夠!”
“陳兄你想想,既然凶手想要偽造成四凶獸殺人,那麼昨晚的戲就必定會出問題,很湊巧,麵具丟了,昨晚的戲沒有演成,你覺得這一切最有可能是誰做的?”司馬未央笑問道。
“是凶手!”如果將一切都建立在是人殺害方泰之上,而不是四凶獸,那麼隻要稍微一想,這個答案就呼之欲出了!